她半路截胡:“这个不算陌生的邻居看着她,忽然阴恻恻地笑着说,‘女人,你发觉的太晚了,我要把你卖到专门收小姑娘的地方去’。”
季寻:“…………”
故事整段垮掉,后半段这又霸总又沙雕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儿。
他简直气笑了。
这女人非但没有一点警觉,还抢着数钱。
南栀闷着头笑了好一会儿才坐直身子:“还真别说,我现在觉得心情好多了。”她把座椅靠背放低了一点,问:“去哪儿?要是远的话我先睡一会。”
昨晚为了今天的考核搞得自己有点失眠,像个初入舞团的新人似的。熬了这么久,被前挡风透过来的阳光一晒,她困劲儿上来了。
她在乎的好像不是去哪,是远不远,够不够自己睡上一觉。
季寻语塞。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到了叫你。”
南栀在车上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
醒来的时候车已经不在路上行驶了,停在了阴凉处。车窗开了一掌宽的缝儿,午后微风徐徐往脸上吹拂。
她睁眼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处在一处停车坪上。周围零零散散停了好些车子。从这望出去没有什么高楼大厦,他们似乎来到了一处地势开阔的野郊。
驾驶座上的人不见了。
南栀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脚步声过来。不止一个人的。
“马上能给你安排,你确定自己能带?”
“你觉得呢?”
这一声熟悉,南栀几乎同时分辨出了语气里熟悉的嘲讽气息。
另一人笑笑:“行。那我给你安排去。你带上人直接过来吧。”
“好。”
南栀趴在窗口慢慢把视线转向声音过来的方向,忽得对上一条骨肉匀称的手臂。他的手就停在半空,是要来拉门的姿势。
看到她醒了,那条手臂顿了顿,而后改为扣窗的姿势。
嘟嘟嘟——
他轻扣三声,淡淡道:“收小姑娘的地方到了。”
南栀没忍住,噗一声笑了:“到了啊,多钱啊?”
那人阴阳怪气:“一块两毛五。”
“便宜了,不卖。”
南栀嘴上说着不卖,人却依言下了车。
没了车窗隔断,风忽然就从四面八方而来,把她的长发吹得飞扬起来。她眯了眯眼,刚想问这是哪儿,余光一瞥,就看到了几个字:xx跳伞基地。
跳伞基地?
南栀从没玩过这些,更别提知道附近有跳伞基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