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自己用手掌和唇舌一寸寸地洗礼过她逐渐露出的玉白色肌肤,在上面留下一串又一串暧昧的痕迹……
他看到自己在幻回人身的下一刻,挺身冲破最后的阻碍,在她克制不住痛呼出声的时候,低头吻上她的嘴唇……
他看到自己牢牢制住她的腰身,不给她半分逃离和挣扎的机会,伸手与她十指相扣,两人手腕上的红绳在夜色之中鲜红如血……
他看到自己在不断深入挞伐的时候,总不断地俯身去亲吻她溢出泪花的眼角,在她颈间唇畔辗转流连……
他听到她带着哭腔和媚意的求饶和轻吟,一声一声,断断续续,却引得珠子里的自己越发放肆和疯狂……
直到……她在身下彻底脱力地昏了过去……
布星台上的夜神殿下猛地睁开眼睛回过神来,觉得浑身烫得像是要烧起来,疯狂地在心中念着清心咒,却似乎已经无法浇灭身上燃起的火焰。
他曾与旭凤切磋过多次,见识过不知多少次他的火焰,此刻却觉得,凤凰的真火,都没能让他如此时此刻一般,整个人都仿佛要灼烧成灰。
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再去回想,从梦珠中看到的一切反而越是清晰地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
难怪……她会那样疲累……咳咳!
如此看来,他除了……索求无度上略有些过分之外,真的没有伤到她……也算是,让他放心了几分……说来,这还是他执意想知道的初衷……
然而……
他看到了那一晚的情形,知道了所有的细节,放下了心头的担忧,却……
反倒更遗憾了……
珠子里的一切,他能看到,却想不起来。
具体说,他能够看到,能够听到,却……记不得当时的感觉。
咳咳咳咳!
白衣广袖一派清心寡欲装扮的夜神殿下,被自己的想法狠狠呛到,脸色涨得通红地在空旷的布星台上咳了起来,半天都没有止住……
与卯日星君交班过后,润玉缓缓地走回璇玑宫,在院中站了片刻,没有回玉衡殿歇息,反倒转头去了七政殿。
这会儿,他不敢回寝殿,回那个……梦境之中的室内和床榻前……
他在七政殿内取了几卷书,呆坐了半日,一个字也没看进去,脸上一阵一阵发烫泛红,握着书简的手掌也不断地攥紧。
过午之时,旭凤突然提了一壶酒前来拜访。
润玉颇有些意外,从七政殿出去在院中的石桌前见了旭凤。
旭凤与他闲聊几句,终于有些期期艾艾地扯到了正题。
“兄长可知……水神仙上和风神仙上,方才带着辰星仙子和锦觅两个,离开天界回花界去了。”
润玉愣了一下。此事……他还真不知道。
“星儿和锦觅自幼长在花界,自然是更熟悉花界的环境,水神和风神仙上带她们回去小住,也没什么奇怪的。”
旭凤顿了一顿,一口饮尽杯中酒水,继续道:“水神仙上……昨日从栖梧宫接走锦觅时……甚是不愉,似乎,不想让锦觅与我有何接触。”
润玉听了,将手中并未动过的酒杯放回桌上,朝旭凤看了过去。
旭凤垂着眼睛,有些无力:“我想着……许是昨日鼠仙之事,水神仙上一时放不下,心中有气,才……”他抬眼看向润玉,眼光颇有几分艳羡之意:“倒是对兄长,水神仙上态度倒是缓和。”
润玉挑眉:“旭凤,你对锦觅……”
旭凤深吸了口气:“兄长已知晓的,锦觅乃旭凤心系之人,旭凤想……能向水神仙上,求娶锦觅。”
润玉看了看旭凤,叹了口气:“旭凤,你要知道,先花神曾与父帝……先前你也曾误会锦觅乃是父帝之女,有这层旧事,母神之前更是想要动手要了锦觅的性命,如此……”
“先前只是误会,母神那里,我自会分说。”旭凤急急地打断润玉的话:“旭凤此心不改,也不愿为难兄长,只是……只是想向兄长请教一番……”
“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