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湖·第六章·为淫欲胡二娘施计,中淫毒司马炎命危o--上文说道那美妇胡二娘在武浪耳边说出一番话,引得武浪连呼不可。原来二娘见武浪如此不中用,却是看上了莫少白,想要尝一尝莫少白这童子鸡。
武浪自是不肯答应,莫少白虽小,但也是男人,这戴绿帽的事武浪如何能肯。二娘三番四次的劝说,武浪自是不肯。
二娘见说不动武浪,不由大怒,掀开裙摆用蜜穴对着武浪,要武浪再来一次。
武浪见那蜜穴口黑洞洞的,犹如猛兽的一张利口,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哆嗦。心想被这娘们戴绿帽总好过被她榨干,无奈只能同意,只是如何施为就只能靠二娘自己。
二娘见武浪答应,心中大喜,一脚将武浪踢出房间,自思计谋去了。武浪如遭大赦,忙抱头鼠窜而去。
第二天莫少白起了个大早,洗漱完毕后就来到习武场等待师父传授武功,哪知却等来了师娘。
胡二娘今日穿了一身全白练功服,头用丝带束成马尾垂在脑后,整个人看起来是英姿飒爽,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莫少白见师娘到来,忙上前行礼问安。胡二娘笑着摆了摆手,示意莫少白不要拘束,说道,“今日你师父有要事去办,出门远行去了,这段时间就由我来教你练功。”莫少白一心只想着学艺报仇,便点头说道,“劳烦师娘了。”二娘也不客气,先让莫少白扎马步,而且这一蹲就是一个上午。
莫少白也知道这马步是基础功夫,马虎不得,也就毫无怨言。二娘也趁着指点功夫之名在莫少白胯下摸来摸去,莫少白毕竟年纪还小,倒也毫不在意。
一个上午练下来,莫少白早已是累得如同死狗般,走路时两腿直打晃。胡二娘也好不到哪去,在莫少白身上沾尽了便宜,未到用午饭时便已换了三条亵裤。
如此扎了数日的马步,莫少白倒能沉得住气,那胡二娘心里反而是越来越痒,她早已不能满足手头上的便宜,想要更进一步的展。
这日一早,莫少白一如往常的扎起了马步,胡二娘则在一旁指点。忽听莫少白问道,“师娘,这马步要蹲到何时才能学天门刀法?”二娘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才道,“马步是一切武功的基础,所谓下盘不牢一推就倒,这下盘功夫可马虎不得,依我看你这马步还得再蹲三年,三年后方可学一些拳脚功夫,至于刀法怎么也得七年后才能学,且刀法需配内功,这内功何时能学成那就说不准了。”莫少白急道,“那可如何是好,我爹爹和娘亲的大仇何时才能报。”二娘安慰道“少白莫急,这拳脚功夫可以不练,刀法也可随着马步一起练,只是这内功有些棘手。”但凡内功自然是自幼开始练最好,一般习武世家,孩童自会说话走路开始就必须修习内功,起初是冥想,然后再学一些基本内功用来打基础。莫少白今年都快满八岁了,实在是晚了一点。
莫少白心中沮丧,暗想大仇不知何时能报,竟悄悄抽泣起来。
二娘越看莫少白是越爱,下体不禁又开始流水,她强忍着骚痒又对莫少白说道,“不过我倒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你在短时间内增加内力,只是……”说这话的时候二娘媚眼如丝,十分诱人。
“只是什么?”莫少白急忙问道。
“只是这法子有些古怪,你若要学,就必须事事都听我的,也不要多问,以防走火入魔。”二娘见莫少白渐渐上钩,又吓唬他一下,这样她才能把他牢牢抓在掌心。
莫少白毫不怀疑胡二娘的用心,点头应道,“弟子自然听从师娘吩咐。”二娘咯咯笑道,“那你今夜便到师娘房里来,师娘好教你修习内功。”莫少白摸摸后脑勺,不解道,“为何要是晚上,白天不行么?”二娘把俏脸一摆,呵斥道,“刚答应了师娘什么,这么快便忘了么。以你这心性,我看这内功还是不练了罢。”莫少白脸上一红,忙解释道,“弟子不敢不听师娘吩咐,今夜便去师娘房中请教。”莫少白说的请教乃是字面意义,听到胡二娘耳中就成了另一番意思。
胡二娘一个激灵,感觉下体又湿了,赶忙回房。又让莫少白接着蹲马步,顺便再叮嘱一番今夜之事。
好不容易捱到晚上,胡二娘早早便在房中等待,今夜她穿了一件黑色连身丝裙,极为透薄,胸前两坨肥肉是若隐若现,下体那一簇黑色的毛也是清晰可见。
莫少白急于练功,吃罢晚饭就来到师娘房前,举手敲了敲门,就听里头一声酥媚入骨的声音“进来罢”。
莫少白进屋一看师娘如此穿着,脸上一红,赶忙低着头要退出去。二娘见他要走,忙娇喝一声,“站住。”莫少白低着头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满脸通红。
胡二娘见莫少白一脸窘样,柔声说道,“少白,师娘知道你急于报仇,但练武一事没有捷径,这内功也是一样。你起步太晚,想要成,便需用些旁门左道,比如这双修之法。”“双修之法?”莫少白低头喃喃道。
“不错,这双修之法乃是我合欢谷独有,用男女之事调节体内真气,半月可抵旁人三月之功。”胡二娘轻启朱唇,口中的话另莫少白怦然心动。
原来这胡二娘竟是合欢谷出身,但合欢谷地处南方,谷规甚严,严禁谷中弟子成亲,这胡二娘又是怎么嫁于武浪为妻的。
“可是师娘,这要是被师父知道了……”莫少白犹豫着,他自那晚在莫家庄后花园见到辛小姐裸体后,便已知道何为男女之事,只是他生性纯良,先便想到不能对不起师父。
“呸,理那腌臜货做甚,这厮一身三脚猫功夫,哪配做你师父,”二娘恨恨的呸了一声,继而又道,“只要你依了师娘,师娘自会教你更高深的武功。”胡二娘原本只是想着莫少白不懂事,想借双修之名行男女欢爱之事,不想莫少白早已明了,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不能对不起武浪师父,也罢,自己就再加一把火,让这小子心甘情愿的倒在自己石榴裙下。
“少白,你本身习武起步就晚,如果再不抓住机会,你爹娘的仇何时能报?”二娘说完静静看着莫少白,等他自己决定。
胡二娘的话仿佛有着魔力一般,一个字一个字击打在莫少白心头。想起父母的大仇,莫少白的眼睛慢慢红了,他不再犹豫,双腿一弯跪倒在地,“只要能学得武功替爹娘报仇,少白愿一切听从师娘吩咐。”胡二娘看着跪在地上的莫少白,得意的笑了起来。
这边厢二人的春事暂且不谈,再说回司马炎。司马炎拉着钟艳趁着淫僧眼瞎狂时跑掉,两人一路慌乱,竟是朝着天剑峰跑上了山。
司马炎伤势极重,跑了没多久便神智不清,全靠着一股毅力支撑。待跑到接近山顶时终于支撑不住,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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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uuu、那被淫僧所辱的姑娘名为钟艳,因在家无聊偷跑出来游玩,恰被淫僧抓住,幸好司马炎路过,一番恶斗后将她救了下来。
但是眼下司马炎中毒昏死,随时可能没命。钟艳在附近找了个山洞,两人暂且安顿了下来。
司马炎与那淫僧一番恶斗,全身大小伤无数,尤以左肩那一处最重,这一路跑来又没时间包扎,是以血流的满地都是。
钟艳看着司马炎的样子,心中异常难过,司马炎与自己非亲非故,只因路遇不平便拔刀相助,拼死把自己从淫僧手中救了出来。眼下看他就快活不成了,自己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此时司马炎已经起了高烧,嘴里不停喊着要喝水,钟艳在他身上找到水袋,慢慢喂他喝了一点。
喝完水后司马炎又是昏死了过去,高烧也一直没退,钟艳忽然以前师父曾经偷偷塞给自己的一粒药丸。
“艳儿啊,这粒药丸你可得收好了,这可是师父费了半生心血才炼制成的。频死之人只要吃了,便能起死回生。”钟艳还记得师父当初的话语。
钟艳那时见师父说得郑重,便特意将那药丸贴身收藏了起来。只是自己如今全身赤裸着,那药丸也早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