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避开,邵何安不让,微微收紧绝了所有的退路。
“喂。”王炎景叫了一声,话出口才发现这句软绵绵的话融化在了邵何安温热的呼吸里,更是暧昧。
邵何安却在此时放开了,“还行,没有嘴对嘴喂魔草。”
“……”王炎景懵了懵,“你在读我的记忆?”
“对。”
“读记忆要这种姿势吗?”
“不用。”邵何安看了看手表,漫不经心地说,“但想看你耳朵变红。”
王炎景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果然有微烫的触感。
邵何安轻笑,“走了。”
王炎景只来得及狡辩一句:
“我耳朵本来就是红的!”
*
周森泽还是去了医院,做了一通检查。
王炎景在外头等着,偶尔贴墙听一听里面医生说的话,失望地发现周森泽依然需要治疗。
“难道是魔草的量不够。”王炎景思考着,想再听听里面的医护人员有没有其他对话。
他没听出来,被急切纷乱的脚步声打断了思绪。
周导直直冲来,看到他的时候眼睛噌地亮了,隔了一段距离就开始喊话,“怎么样了?是不是在抢救?”
“只是检查,等会就出来了。”
周导问了一圈才放心,握着王炎景的手不停道谢,“没有你的话,我儿子恐怕已经……”
王炎景忙说,“叔叔,不吉利的话就不要说了。”
周导笑了笑,又把他夸了一通。
半小时后,周森泽做完检查,医生叫家属去谈情况。
王炎景没想跟着,周导却说“你怎么会是外人呢”,拉了他一起过去。
“病人没有危险,还出现了自愈的奇迹,”医生说,“情况稳定的话,甚至不需要做移植手术了。”
周导听得一愣一愣的,王炎景想着要不要多拿点魔草。
“目前没有大问题,但最好留院观察,再检查几次以防万一。”
“好,我去办手续。”周导忙不迭答应。
王炎景跟着去病房看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