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本来在发愣还在想严韫处罚严凝的事情,闻言更是怔,仿佛没有听清。
“你说什么?”
香梅重复道,“奴婢觉得公子对您好似变了些。”
沈辞宁想到昨夜男人缱绻温柔的亲吻,沉默半响又问,“变了什么?”香梅手摸着下巴,半天说不上来一个所以然。
“总是就是变了一些,好像比之前。。。更在意您了。”
香梅这样说,沈辞宁恍惚,重复细嚼香梅所说的在意。
严韫会在意她吗?
难道不是因为严凝把有关姐姐和别的男人之间的好消息带回来惹怒了他,所以才处罚严韫。
“小姐,您在想什么?”
沈辞宁回神没有想什么,倘若严韫真的是为了她而处罚严凝。
思及此,少女的心间漾出莫名的欢喜,但茫然无措要更多过,她的手指不自觉揪紧。
“。。。。。。”
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严韫的处罚到底是有效的,严凝伤心归伤心,终归安分了不少,也不敢明面上给沈辞宁冷嘲暗讽吃了,就是总用眼神冷瞪着她,到底不敢像之前那般动手,将她的肩膀撞得乌青。
沈辞宁照单全收,目不斜视。
这一月,严韫没有先前那般忙碌,大理寺的案子依然多,但没有很棘手,许是孙家的案子实在轰动,龙颜震怒,世族如今风声鹤唳,人人自危。
他每日还是回来的,在家中用膳,夜里丫鬟们也总能听到室内传来的低喘娇啼声。
大理寺的大人们见到严韫日日归家,私下调笑他,“看来上次苦口婆心终归还是起了效用。”
“严大人总算是知道安抚内宅了。”严韫难得牵唇笑,对于同僚的调侃没有说什么。
这日严府来了不速之客,严凝几日不去昭庆侯府了。
见不到她人也没有音信,沈湘宁又想知道严府的情况,便主动上门来,来者是客,她又是沈辞宁的姐姐,自然不好推拒。
董氏还是好生招待进来,吩咐人上茶,陪着沈湘宁客套说了几句话后,便将场面交给了沈辞宁,让姐妹二人叙旧说话,暂时没有叫人去喊严凝。
“多日不见,妹妹可还好?”
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瞧着许久不见的姐姐,沈湘宁总觉得她比之前丰腴不少。
沈辞宁点头,“辞宁一切都好,多谢姐姐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