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却是拿自己当了叔叔的挡箭牌,这口气他怎么能咽的下,不但害他成为了整个事件的罪魁祸首,还连累自己被抓警局、受了叔叔那么重的惩罚。
这个女人,真的该死!
“赤少,不是的,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夏小秋早已经没有了平日的傲气,眼睛哭的肿肿的,想必这些日子也受了不少苦。
“放过你?那我以后还有面子站在这里吗?”赤来到夏小秋身边,脸上堆着笑容,却整个人都透着骇人的可怕。
只听“噗通”一声,夏小秋跪在了地上“赤少,求你放过我吧,现在我家破人亡,爹地被抓、妈咪受不了刺激已经心脏病发去世了,还有我几个哥哥都逃不了干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
夏小秋抓着赤的裤腿哀求着,她说的没错,现在夏家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都和他们排开关系,她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抓起来的夏家人。
夏小秋到处寻求人的帮助,然而所有人都像躲瘟疫般害怕和夏家沾上一点关系,刚刚她也是求人未果,正走在返回的路上被赤抓来的。
赤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真当自己白痴了,放过?可能吗?
“臭女人,现在才来求情太晚了,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不是爱叔叔,而是利用了我!”
男人说着,手渐渐朝夏小秋的脖颈处移去,不论她的泪水如何晶莹剔透、哀求如何真诚,最终等待她的只有一个结局。
“咔”地一声,他不留情地拧断了夏小秋的脖子,女人眼角还挂着泪水,双目未合时便倒在了凄凉的郊外,再无气息。
徒步迈过夏小秋的身体,赤正了正衣服,拿了一块白丝手帕擦了擦手,顺势丢在女人身上。
男人,双手插在裤兜,踏着潇洒的步伐朝车上走去,那在空中飘动的发丝,洋溢着他的桀骜不驯,嘴角依然不改的唯有那坏坏的笑。
风,将白丝手帕吹起又落下,几个随行的保镖抬起地上的夏小秋的尸体,开始处理善后的工作。
这个因夏小秋引起的事件,在赤的接手下,到此为止告一段落。
悠哉的日子持续到安沫沫大病康愈,她要去学校上课了。
这一天,大叔还是很早就离开了庄园,她和赤仍然水火不容,所以安沫沫并不想和他同行去莫兰顿。
“爵,你送我去上学好不好?我不要和那只种猪一起走。”安沫沫跑到爵的身边,拉着他的胳膊撒娇。
“我今天很忙,你让司机载你过去吧”。爵脸上微笑,但是语气生疏许多,这些天对安沫沫更是很少交流。
比起之前对自己的宠爱,爵似乎变了个人一样。或者说,他没变,爵原本就是水一样温柔地人,但是对人也似水般没有波澜,冷冷的不易接近,只是独独对安沫沫例外,那么体贴,似乎从眼中都透着阳光。
而现在的爵,只是对安沫沫和其他女孩子一样,那样平静的没有波澜、那么冷淡。
虽然对爵没有爱意,但是安沫沫对爵也并无反感,何况他一直像兄长一样照顾自己,如今变得那么陌生,她知道是因为那晚的事情。
很想找个机会和爵谈一谈,可是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哦,好吧。”安沫沫很会撒娇,但是看到爵那样没有温度的眸子,她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继续讲下去的。
因为,即便是吵架,也是需要互动和火花的。
就像此刻的赤那样“白猪,你说谁呢?”
赤突然出现在安沫沫身后,眼中怒火不散,一大清早的,他俩倒是精神的很。
本来心中就充斥着失望情绪,安沫沫心情很糟糕,看到赤尤其不好。
“说的就是你,你就是猪,种猪!走开,别妨碍本姑娘去学校,耽误了上课你担待不起!”
话毕,安沫沫推开赤,径直走了过去。
因为没想到安沫沫会推他,也没想到她有这么大的力气,赤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等站稳想要追过去,安沫沫早就一遛烟的跑走上了车,不见了。
赤气得七窍生烟,上了自己那辆跑车,也飞一样地冲了出去。
两辆车一前一后,本是谁也碍不着谁,可偏偏坐车和开车的这两位主子,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拐弯时,赤脚下一踩“嗖”地超了过去,而被超的车狠狠一个急刹,“嗙”地一声安沫沫的脑袋撞到玻璃上,好痛。
这下气坏了安沫沫,下令司机“追!给我追!一定要超过去!”
虽说都是少爷小姐的,可司机是谁也惹不起啊,心想着这赤少爷也真是的,要不是他眼疾手快,这辆车肯定得撞上。
可眼下这位小姐不依不饶的,追就追吧,谁叫人家是主自己是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