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老k当时的反应只有这个词了,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动作,也来不及进行紧急制动,两辆车子直面撞了过去。
只听“轰”地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让寂静的夜又多了一个趣味的片段,火光照亮了隧道略显暗淡的光景。
而两辆车撞毁的瞬间,老k的生命也伴着漫天飘散的烟雾逝去。
伊佛内特夜,与生俱来的优雅,让他在这样的环境中仍然能够演绎出淡定和自信的神采,他嘴边伴着完胜的笑容,任凭火光在他不远处咆哮,依然完好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掉头冲向老k车子的一刻,他就纵身跳下了车,动作之快甚至让屏幕前的人们统统误以为这样的冲撞成为一种自杀式的表演。
男人,捡起地上的帽子,帅气地戴回头顶,他抬头看着摄像头,那就像是勇士胜利后的宣言,理所应当得到众人的喝彩。
屏幕前的客人,早已经为这样精彩的“剧目”折服,经过一段沉寂后整个赛场沸腾起来,为胜利者欢呼。
伊佛内特夜为主角的这一场比赛,无疑让这些厌倦了每天如一生活的人们变得热血沸腾。
没有人在乎老k是谁,活着或者死了,只是,在他们眼中,另外一个代替老k的人出现了。
监控室的男人,关掉了银幕上的开关,口中缓缓道着“伊佛内特夜,这一局你赢了。”
“大叔。大叔!”
当安沫沫叫喊着再次醒来时,熟悉的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的茉莉花香气、温暖的大床女孩满头是汗的从梦中惊醒,她痴傻地望着周遭的一切,数秒的沉静后,只听“呼”地一声,她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呼了口气,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安沫沫看着自己的房间,果然还是一场梦啊!
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慵懒地起身坐起来。
感觉很累,很疲惫,梦里的景象清晰的像真实发生过的一样,想想都还后怕。
安沫沫一边单手啪嗒着自己的胳膊为自己解乏,一边自言自语道“安沫沫,你真是只猪,居然做梦梦见大叔会改装去了地下赌场,还中枪死。啊呸!呸!呸!呸!”
安沫沫一早晨,就在房间里晦气地吐着口水,恨不能将所有关于大叔的不吉利事情统统赶走。
不过回头想想梦里的那个吻,又让安沫沫甜蜜不已,脸也开始害羞地发烫。
可梦毕竟是梦,安沫沫再喜欢幻想,也还是懂的适可而止,她起身穿好衣服,打开房门,朝着赤的房间走去一大清早,爵打开房门时,看到门口放着的药瓶,那是安沫沫一早送来的。
她不敢敲门,也不知道怎么说,所以徘徊了一会就将药瓶放在了门外的地上。
爵低头拿了起来,握在裹着纱布的手里,脸上的刚毅似乎有了一些暖荣。
至少,沫沫是担心自己的不是吗?
爵的嘴角微翘起一弯弧度,停顿一下,便扬起步子离开了。一天的政务学习和处理工作又要开始了。
风花雪月的赤,当然还在睡觉,事实上昨晚又不知道苦战到几时才回来,这会子可以说才睡着不久。
就听赫然一声大呼“着火啦!”
只见床上的男人立刻清醒,从歪歪扭扭的方便面形状瞬间变成直面条,“着火了,着火了?怎么会着火?”
赤光着上身,而下身只穿了一条睡裤,“噌”地一下由床上蹦到地上。
可是,四周静悄悄,并没有因为失火而变得焦躁和吵闹,一切都平静的像水,只有眼前白似芙蓉的小人儿站在一旁,望着自己。
安沫沫翘起嘴角,圆溜溜的眼睛里全是灵气,这会简直要笑弯腰了。
“喂!臭丫头你找死是不是?”赤一边拽着床上的被子挡住自己的下半身,一边吼着,因缺觉泛红的眼睛里全是暴躁,怒不可言。
“不会不会,我不知道多喜欢活,怎么会找死呢”!安沫沫嬉皮笑脸地。
然后,跟着凑到赤的面前“种猪、色猪、小果果,你到底什么时候起床啊?昨晚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做呢。”小丫头全然不管赤的脸色有多黑,笑眯眯地恳求着,很赖皮。
“嗯?昨晚?”赤努力地回忆着,原来是说那个。
“既然你这么急,那今晚我就带你去别院见叔叔”赤微笑着,眼角划过狡狐的光,今天之后,你就该完全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