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安静对坐一分钟,又没什么娱乐活动。
于是我再次提议:“玩游戏吧。”
伏黑惠明显对这种游戏提议感到无聊,但还是说道:“什么游戏?”
我拿出笔袋,拉开拉链,挑了一支笔:“是那个游戏……”
是我看香纯她们玩的刺激游戏。
我简单说了规则:“一只手摊开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用笔的尖按照五指的顺序刺到摊开的指缝,速度越快越好。”
伏黑惠支着下颌,眼眸低垂看我演示了一遍。
我莫名从他脸上看出了“轻蔑”的情绪。
我一顿,把笔递给他:“你来,我就看看。”
如果他做不好,我再来,顺便还能嘲讽他一顿。
伏黑惠深蓝色眼抬起瞥我一眼,随意拿过笔,另一只指节匀称的手摊开放到桌子上——居然还嚣张到指缝专门弄得很小。
开始了。
房间里登时只有他剁笔的声音。
我目瞪口呆:“……”
我以为香纯那种玩出残影的人已经很厉害了……
没想到伏黑他快到连手都看不见!!!
我艰难地咽了咽。
幸好刚才没说比赛这种话。
过了一分钟,就在我怀疑我茶几是不是要被他剁出四个洞时,伏黑惠停下,波澜不惊的脸抬起:“好了么?”
……这种大人陪小孩玩游戏的口吻……
我一噎:“好了……”
伏黑惠点点头,放下笔,站起来去厨房,看样子要去接杯水。
我目送他离开,低头,桌子上没有洞。
伏黑惠在厨房。
我迟疑地偷看,他一时半会儿应该过不来——因为在烧水。
从我这里看去,伏黑惠正环手站在水壶面前,臭脸对着火炉。
我转回头,小心地拿起笔。
我……我就试一下。
我抿紧唇,手摊开,深呼吸一口。
我要刺了。
然后由于我怕刺到我手指,刺得极度缓慢。
不及伏黑速度的万分之一。
在我缓慢增加速度时,厨房的水壶水开了,发出鸣笛一样的声音,我一惊吓,刺下去的笔一歪,眼看就要刺到我手背。
“!”
下一秒,一个爪子一样的东西一推我要刺下去的手,笔尖安全落在指缝间。
我首先看了看我腰间的黄符:“……”
伏黑惠一出来,就看到我僵硬着动作,宛如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