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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二私定终身
肖林见焦耳达暗设埋伏,心道,这是先礼后兵。恐怕今日一战不可避免,但此时心中对焦耳达兄妹印象并未有厌恶,一时竟有些默然。
焦耳达见肖林沉默不语,原以为心中有些难言之隐,微微一笑道:“阁下有事尽管直言,本将军定尽力而为,如超出本将军能力所及,我会启奏帝王为阁下解忧!”
肖林闻听缓缓抬首望向焦耳达,感激一笑:“将军之举,在下钦佩之至!但,但在下恐怕会辜负将军一片盛情。我与家妹实不相瞒,有要事在身,时间紧迫,人命关天。今日我等就要启
程。至于将军保举推荐恩情,在下铭感五内。”
肖林话语,焦耳达兄妹不由脸色一变,焦耳达眉头紧蹙,沉思不语,而焦古丽急切问道:“你兄妹有要事?还是人命关天?肖腾尔,那你快说是什么事,我帮助你!”言讫,突发觉言语
有些贸然不妥,脸上瞬时一红。
肖林闻听一愣,心中竟未想到焦古丽能如此热情,微微一笑道:“承蒙大小姐垂怜,但此事凶险万分,只有我们猎民可为,即便千军万马亦是不能周全。大小姐心意在下领了。如日后,
我与家妹将事情圆满办成,再来府上拜会将军及大小姐!”
焦古丽闻听迷惑不解,心中不甘,继续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兄妹此去办的事情,只有你们猎民能办,即便动用军队也帮不上忙,那是什么事情?”
肖林一笑,微微摇首,并不作答。焦古丽见状,顿然起身,双眉微蹙:“肖腾尔,我与兄长待你如上宾,你却如此遮掩,不为坦诚之举,是否有些不妥?”
焦耳达忙伸手拦住焦古丽道:“小妹不可无礼,阁下定是有难言之隐,以阁下本事,绝不是迂腐之人。”
“不识抬举!”焦古丽狠狠剜了一眼肖林,怒气落座,直视肖林道:“你不说,你就不能走!因为我兄长已经将你们兄妹事迹昨夜派快马报于王城了!你等走了,我们兄妹如何交代?如
若你说出其中原由,我们一起想办法!你自己看着办吧!”
“啊?”肖林见焦古丽对自己恶狠狠的态度有些茫然,缓缓转首望向焦耳达。而焦耳达向肖林一笑道:“不错,小妹句句为实,我已经将阁下报至王城,想必不久王城就会颁下封令!如
在此期间阁下离去,虽无大碍,但我等确是不好交代。既然如此,还望阁下讲明,我等也好从长计议!”
肖林思索片刻,心道,此行目的绝不可泄露,如稍有不慎,前功尽弃,自己遇难不足惜,这彩儿定是性命不保。想到此处,向焦耳达兄妹投去歉意一笑:“恕在下不便告知!”
“那你就不要走了!”焦古丽冷声道,:“如你实在想走,就等王城下来封令吧。暂时只好委屈你与这位小妹在府上暂住几日了!”
肖林眼含微笑向焦古丽微微摇首:“不行!在下说过,时间紧迫!耽误不得!人命关天!”
焦古丽延眉翘起,凤目微眯,猛然起身,:“敬酒不吃吃罚酒!”话音未落,瞬时将桌上一银碗向地上摔去。
然而,那预想的银碗砸地之脆响声半晌未有出现,此时焦耳达兄妹皆是大惊失色,因为那银碗此刻正在肖林手中。至于肖林的身法是如何做到的,焦耳达兄妹未是看清。肖林手端银碗,
望向碗中,那碗中还盛有半碗米粥。肖林此时已在焦古丽身前,微微一笑,将银碗重新放置桌上,一手请势道:“大小姐真不愧为有南阳魔女之称,脾气真是火爆。但这粮食实是不该糟蹋,
这碗中的米粥有时可供山中猎民一餐之用的!”
焦耳达兄妹仍是端坐惊滞不动,肖林此举已是运用真气驱使‘鬼影迷踪’之步法,怎是常人所及?且为道尊真如吹灰之易,且快过电闪。肖林此时已无隐藏本领之心,想闯出这南阳十大
将军之一焦耳达的府上,不运使些本事恐怕亦是困难。肖林见焦古丽欲要摔杯引兵,毫不犹豫施为此举,兼有震慑之意。
半晌,肖林向焦耳达兄妹一笑:“早饭我与小妹已用好!多谢将军与大小姐盛情款待,在下告辞!”言讫,拉起彩儿一手,向厅外行去!
肖林牵彩儿之手刚刚行至天井院中,焦古丽几次跳跃瞬时将二人拦住,眼中神色颇为复杂。
“干嘛?还想打架?看我不勒死你!”彩儿顿时大怒,欲要向前冲去,但被肖林瞬间拉回。肖林向焦古丽一笑道:“不知大小姐还有何吩咐?”
“你!你不能走!”焦古丽贝齿轻咬红唇,沉吟片刻道:“那你除非胜过我手中宝剑!”
肖林此时才发现,焦古丽腰间配有一柄宝剑,观其宝剑外形竟与那些南阳兵士腰刀截然不同,且竟像是云灵弟子平日所持宝剑。肖林闻听焦古丽言语,心中好奇,方才震慑看来竟未压制
住这位南阳魔女,此时竟还要与自己比试剑术?肖林不由缓缓转首望向已然起身观望的焦耳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