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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隐世修灵
红袍老者见眼前这白衣女子不由分说向自己攻击而来,且攻击手段另类,又见那头上悬浮一白狐虚像,顿时眼中瞳孔紧缩,手中银身瞬间入怀,猛地驱使真气,双手在身前抡圆挥摆,立
时一层厚达半丈的气屏护在身前,口中暴喝:“莫非阁下是传言中的‘狐仙’?”
红袍老者话音未落,那白衣女子驱使而发的十道蓝色光流已尽数打在气屏之上。水侵油锅之声不到半息之间,转而一声爆响,红袍老者身前的气屏应声爆裂。红袍老者瞬时在空中被震出
十几丈远。那白衣女子动作行云流水,不曾有片刻停顿,凌空继续追赶连攻,十只纤长手指,指尖皆向老者再次喷发十道蓝色光流。红袍老者一时心神俱乱,猛咬牙关,双掌急速在胸前一合
一开,双掌虚空向十道光流平拍而出。由那两掌掌心处,瞬时形成一红色圆形如水如气物质爆射而出。眨眼间与十道蓝色光流形成空中对轰。
红袍老者驱使真气发出攻击后便欲稍稍缓解,不待舒气平神,突眼中惊惧万分!只见那自己所发的攻击圆形能量球在与十道蓝色光流瞬间对轰后,竟未有爆裂,那十道蓝色光流如十枚长
针般穿透而过,速度不减继续向自己攻来。而自己所发的圆形能量球竟被那白衣女子一手横拍飞向远方!
红袍老者此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稍一迟疑,本能横向滑闪,终是慢了半拍,十道蓝色光流竟有四道击在了红袍老者身上,瞬时光穿透体。老者一声哀嚎,瞬时砸落地面。再看白衣
女子仍是丝毫未有停顿,半息间落于老者身边,伸出纤长一指,指尖顿时喷出蓝色光流,但控制得妙到毫巅,那蓝色光流恰恰停顿在老者咽喉处不再前驱,如同持锋逼颈,那奄奄一息的红袍
老者顿时冷汗瞬下,丝毫不敢妄动。
“又是道家叛逆!四品道尊是吧。”白衣女子话音如冰,一对蓝瞳尽显杀机。
红袍老者惊惧的轻咳数声,微弱出口道:“狐仙大能且手下留情,想,想必此番定有误会。在下与狐仙大能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还请狐仙大能高抬贵手,饶恕本尊一命,日后定有重报
!”语气甚是诚恳,怎奈眼前这白衣女子绝美面容之上却无一丝表情可言。红袍老者此时不由心沉谷底。
“你方才手上持的是谁的银身?如有一字谎言,本座立即叫你灰飞烟灭!”白衣女子平淡道。
红袍老者闻听,眼中不由波光几闪,刚欲出口回答,不料那白衣女子双眼微眯,一指所发蓝色光流瞬间刺穿老者肩部,那蓝色光流现而不灭,白衣女子手指轻挥,那蓝色光流如同一把利
刃瞬时将老者左臂切下。老者顿时疼得大声嚎叫,面前那层遮面气屏立时消散。一副苍老面容顿时显现,眼中竟是三色彩瞳,甚是诡异。
“说是不说?”白衣女子冰冷如刀话音又起。
红袍老者眼中寒光连闪,突暴喝道:“臭婆娘,有种杀了本尊,待日后我魔教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啊。。。。。。”不待老者辱骂完毕,那白衣女子又是伸出一指,喷发蓝色光流
,驱使如刀将老者另一臂膀齐齐切下,鲜血此刻已布满其身周围草地。
“本座即将失去耐心,最后一问,答是不答?”白衣女子此刻脸色阴沉。
“说!我说!方才本,本,在下手中所持的是前几日古尔斯大人击毙的一名道尊银身,据听传言他曾是虚及宗第十八代弟子道号紫风,二十五年前,为暗中行使虚及宗所密谋任务,佯作
脱离宗派,实则是侦探我魔教分殿所在。前几日,战神沃丹独自毁我南阳帝国境内南极山分殿后,古尔斯大人移迁俄塞草原。哪曾料到,就是这个紫风已是探察到我魔教在俄塞草原多年的分
殿而正欲回报宗门,恰巧被古尔斯大人发现并击毙。本,本,在下受命前来刺杀天元公主元靖,因此古尔斯大人就将这紫风的银身赏赐于在下。不知,不知在下何处得罪狐仙大能,定是有所
误会,道教与阁下应是并无关系,望阁下放生,日后在下粉身碎骨报答阁下不杀之恩。”红袍老者拼尽元气讲诉,望求白衣女子饶恕。
此时,只听得两人身外十几丈处,突‘嘭,嘭’两声闷响,红袍老者强忍伤痛,瞥向发声之处,顿时大惊。那十几丈处,一辆马车及十余名护卫凭空出现,正是起初消失的元靖所在马车
与周身消失的众护卫。只是此时,那十余名护卫皆是仰躺于地,各个昏睡。
红袍老者惊讶片刻,顺势回望白衣女子,只见此刻白衣女子并未因十几丈处的奇异变化而惊动,而是表情呆滞,眼中无神,面如死灰。
此刻,那辆重新出现的马车上走下一人,一童颜鹤发身高不足四尺老者。老者向白衣女子与红袍老者处望了片刻,缓步行来。
红袍老者见状,顿时心急如焚,面向白衣女子道:“阁下,此番绝是误会,请阁下放过在下一马,大恩日后重报!”边急促乞求,边偷眼观望行来老者。
那从马车上走下的童颜鹤发老者越行越近,而此刻白衣女子却好似木化一般,纹丝不动。红袍老者心中已是急出火来,看那矮小老者已然近距几丈,突眼中精光爆射,猛地身形一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