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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眼前这个人的音容面貌,发现脸上还有药物的残迹。
“药物?”宁玉瑶探了探头,仔细盯着眼前人的脸,真的发现脖颈以下一处有一个不明显的地方微微翘起了一点皮儿,宁玉瑶想到好像古代有易容面具一说,赶紧用小手将他脸上的人皮面具轻轻地接下来。
宁玉瑶心中吓了一大跳:“嗬,怎么是旭哥哥?”赶紧的喊了两句“旭哥哥,旭哥哥”,只是现在景旭远因为受伤过重,现在又发起了高烧,根本对外界完全没有意识。而景旭远因为办一些秘密的事儿,所以改变了身形和容貌,只是不小心露出了马脚,让人追杀至此。
“优优,他这是怎么了?”宁玉瑶着急的问,本来自己就有不好的预感,一直心中不安,现在看到是景旭远,心中松了一口气,幸好当时自己相信了心中的感觉没有选择见死不救。
“姐姐,他受了刀伤,当上有毒,不过幸好姐姐你及时用灵泉水解毒和小还丹保命。”优优将景旭远的情况说了出来:“姐姐,我刚才仔细检查发现他身上中了剧毒无比的的毒,已经差不多中了有十年了。”
“什么?中毒。”宁玉瑶吃惊的睁大自己的眼睛,觉得不可思议,十年的毒啊。
“而且这种毒极其阴险,难解至极。”优优解释道。
“优优,连你也不能解吗?”宁玉瑶看着眼前甚是痛苦的少年,心痛的发问道。
“姐姐,我手中倒是有药方,只是我们手上并没有全部的药材。”
“需要什么药材,你先说说,我看能不能找到。”怪不得眼前的少年一直冰着个脸,中这么阴险的毒十年,如果是平常人早就疯魔了吧。
“九转金莲,灵貂心头血这两味是必不可少的。”优优说:“九转金莲现在空间里面只有莲子,但是九转金莲开花需要千年时间,至于灵貂,这凡世根本就没有,所以······”
“他会死,是吗?”宁玉瑶不知为什么心中很痛很痛,简直感觉有一种世界都要崩塌了的感觉,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也不想来追究原因,脸上带着不能控制流下来的泪:“还能坚持多久?”
“五年,只要五年还不能解毒,可能······不过姐姐空间里的一些药方虽然不能根治,但是可以缓一缓体内的剧毒。”优优看着宁玉瑶流泪,有点不知所措。
“那你先把九转金莲的种子种下去吧,灵貂的事我在想办法。”宁玉瑶想着总还是有点希望:“现在先把他这伤解决了吧。”说完拿出空间里面的伤药,解开景旭远的衣服,眼前的少年一副眉目如画的模样,身材并不健壮但是确很精壮,皮肤可能因为不常见光的原因很白皙。
宁玉瑶伸手小心的摸了摸景旭远的额头,还是如之前一般的烫,再不将温度降下来,不用解毒直接烧上三天人可能就不行了,考虑到景旭远发了高烧,想直接进了空间熬了药和人参汤出来。
不过宁玉瑶想到此,目光立即移到石**上那人的四肢,上下查找看是否有什么异样,果然便见在右腿处有大量血迹,颜色已经呈暗红色,因裤子本是深色,不细看竟看不出异样,宁玉瑶见状顿了下,如果是胳膊或者脚,这倒是可以用草药敷一下。
宁玉瑶站在石**边,硬着头皮伸手想要撕开有血迹的布料,结果那布根本不用撕,早就烂成布片了,和着血黏在伤口处,宁玉瑶满头大汗的才将伤口周围的布润湿清理开,顾不得擦汗的拿过石**边的油灯凑近一看,就算有心理准备也忍不住的吓了一跳。
伤口出乎她的意料,皮肉外翻深可见骨,看着便像是箭射中了腿,若是取得好也不会是多大的伤口,但显然取法粗暴,似被人用强力拔,出来的样子,整个伤面扯得很大,宁玉瑶看着看着脸色发白,头皮发麻。
好在最近天气凉爽了些,否则伤口被蝇虫叮两下,蛆虫恐怕也能生上不少,那滋味可真会让人生不如死,宁玉瑶赶紧用灵泉水给他清洗下伤口。若这伤口不处理,就算往那人嘴里灌多少药水都没用,也好在这次来她在空间里面备了一些东西,有干净的白布。
宁玉瑶用的是蒲黄的花粉,还有两种是白鸡草和青蒿的根,用水将它们捣成了细末,里面自然也加了两滴泉液,药效多少能提高一些,随即她便将糊糊挖出来,然后外敷在了那还流着血水的伤口上,用一块白布紧紧压好,又撕了一截棉布就着腿缠了一圈系紧。
宁玉瑶这才松了口气,站直快要断掉的腰,用衣袖擦了擦额头汗,此时石**上的景旭远额上疼得是满满的汗,之前还有点反应,现在恐怕已经昏死过去,宁玉瑶在他鼻下探了半天,见还有气,这才放下心来。
额头上的温度还是没有退,她只得用最简单的办法,用凉水擦洗四肢腋下和额头,这伺候人可真不是人干的活,宁玉瑶汗流浃背的帮他身上的伤口全部清理完,一一上完药,又喂了自己进空间里面熬的药水,宁玉瑶熬药的时候,还往里滴了两滴灵泉水,泉水能使效用多上几成,一般的药材熬煮后只能出五六分药效,吸收了泉液便可达到八,九分,她将熬好的药小心的倒在碗里,这才端着到了石**边。
她虽力薄但还是有些经验,为防止汤药呛到气管,往他颈下塞块干木头,然后将其鼻子一捏,舀一勺药便顺着其牙缝缓缓喂入嘴中,不多时一碗药便进了七七八八。
大概是她的手冰冰凉,石**上那人竟是微动了动,但显然人已经烧得有些神智不清,只是潜意识的往额头那抹舒服凉意上蹭去,喉咙里似乎还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叫声,最后再无动静。接下来的一切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一抬头,却发现**的时间过得太快,此时天边已是隐隐发亮。
宁玉瑶回去时没敢走家里的正门,而是从侧面松动的一处篱笆口仗着人小钻了进来,实在是有些狼狈,被枝条挂的头发都松了一绺,随即便急忙换下了身上的带着些血迹的衣服。
宁玉瑶休息了半天之后,又去了山洞,山洞比外面要凉爽的多,宁玉瑶仍如昨晚一样平躺在石**上,一动不动的,但看其神情似乎没有昨晚那么痛苦,宁玉瑶伸手拿下覆盖在他额头的布巾试了下温度,没有昨夜那么烫了,但是仍然还是有些热,不过这也很正常,这么重的伤不可能几个时辰就好。
随即便伸手捏了他的嘴,先喂了几勺米糊给他,又将骨头汤灌了几口,接着是药汁一起冲下去,大概是药汁灌得有些急,**上那人似有了些反应,先是咳出了点黑色汁液后,放在石**上的一只手便突然抬起,用力的将她拿勺子的手腕给攥住了。
“旭哥哥,你醒了?”看着眼前的人有意识地抓住自己,宁玉瑶兴奋地大喊道。
景旭远意识幽幽转醒,眼睛还有点模糊,瞧清楚眼前的扎着双丫髻的小丫头是宁玉瑶之后,嘴唇轻启,声音里还带着虚弱:“瑶儿······”
宁玉瑶本来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想知道他为什么中了十年的毒,为什么被人追杀,他究竟是谁?只不过看着气息奄奄的景旭远歇了想问的心思,算了,反正到时候景旭远说不定会给自己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