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疮痍的大地之上硝烟四起,没有战争,然而如今的世界却化为焦土。请使用访问本站。
劫难来临之刻,人才知道什么团结。
那种法抵抗的灾劫,让人感受到自己只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足轻重。
昆仑玄都峰仙盟一役,仙盟的势力几乎被摧毁,只剩下修为交给的修真前辈和那些后起之秀。然而,在如此打击之下,仙盟也是先后除去了酆都鬼皇和九荒古魔两大绝世魔头。
紫缘生在酆都鬼王殿之中,就没有再现身过,似乎永远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谁都不知道他在那里,或许谁都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
如此惊天动地的战斗之下,天下散乱的修身之士也是看清楚了如今想要度过这次劫难必然要团结一致,而仙盟为人间做下如此惊动的大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短暂的时间内仙盟空前绝后的强大起来,在江南和半壁西蜀之中还残留不少的酆都鬼魂,所以仙盟自然有不少事情要做,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在九荒古魔被彻底的封印在玄天镇魔塔之中,仙飞客等人也是忙于复兴仙盟之事。[
十圣子和六神兽家族的仅剩的六人离去之后,也散去了不少人。
水云心三女也各自分开,水云心和苍夜月两人便回到了水月云殿,看望被困已久的师尊。
乱吞天也是不知何时离开了仙盟,一句话都不曾留下,不过他来的时候也不曾说过什么。
对此,仙飞客也不多说什么,他知道天下也该太平了,虽然危机还未曾解除。
现今天下的局势依然稳定下来,不过据说还有一魔头依然很久不曾出现,那就是一连两次前往圣域,几欲将圣域毁灭而一口气毁去仙域的万载蚀阴魔。
谁都不知道他在何方,却知道他迟早有一日会出现的,那么他在做什么呢?
十圣子的离开也是为了寻找万载蚀阴魔的,而秦天六人的离开所为何事,众人也是不明白了。
阳春三月天气新,湖中丽人花照春。满船罗绮载花酒,燕歌赵舞留行云。五月湖中采莲女,笑隔荷花共人语。
平静许久的华夏,也是百废待兴。不过江南本就是歌舞升平之所,原本的血流千里的残酷景象早就已经被眼前的春暖花开所驱散。
逃散的百姓也是颤颤巍巍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心中安定了不少。
如此安宁的一刻,一道略带孤寂的身影缓缓的从盘坐的身形而立。
山头之上,白云飘绕,不弥漫也不稀薄,那种似真似假的韵味就是迷人。
紫色的身影,如同一柄利刀一般的插在山崖的崖顶之上。猎猎山风从远而近,刮动着他的衣衫,如同刀风一般的斩动着他。然而他却稳若泰山的立着,如同一座石雕。
一双目光,从前的那种目空一切的气息早就已经被消磨去了,只剩下一种饱经风霜的沉寂。
神光内敛,一身的气息也是在体内潜伏着,随时都可以凶猛的爆发出来。[
他是谁?
不是紫缘生就是乱吞天。
然而在他的身后却传来了一到声音,“想不到当年的幻城少主已然化为了如今的沧桑刀客了,是可悲还是可笑呢?”
站在山头之上的那道深紫色的身影目光微微的偏动,嘴角轻轻的扬起,不过他还不曾说话。
在他身后的是谁?
同样也是紫色的长衣,不过比之乱吞天的服饰要华丽的多,而且他的身上本就是散发着一种与众不同的贵气,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
紫缘生,想不到竟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还和乱吞天在一起。
不过如今的紫缘生也算是家破人亡的破落子弟,脸上却洋溢着一股平静而安然的笑容,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化。
乱吞天在此之前曾经找过自己的父亲,却还是毫线索,“紫虚一族的消失,你还能像一个没事人的样子。看来你不是疯了就是傻了……”乱吞天淡淡的说道,语气之中充满着嘲讽的笑意。
紫缘生的笑容还是那般的灿烂,不过却比之前要僵硬很多。
“也是,该死的都死了,我疯了傻了不是也挺好的……”紫缘生目光微微的眺望远方,看着远方一轮红日如海升空那般的浮动起来,心中的苦涩有谁人可知?
眼前的乱吞天也是同样命运之人,一时间两人都是默默的望着朝日。
远方红日之处,似乎出现了变化,一抹黑气似乎驱散了太虚紫气,不过在红日高照之下也显得有些仓迫。
“嗯?”紫缘生神色有些变化,随后低声说道:“看来该来的终于要来了。”
“浩劫之日,天地邪气已然散去,浩然正气如同清气一般的升上,想不到黑气凝而不散,竟然在烈阳之气之下竟然还未彻底的散去。”乱吞天一眼之下就知道了不少,“若非……”
然而接下来,两人的神色变化更加的大了,黑气似乎凝聚化为了一刻黑星,镶嵌在苍穹之上,纵然红日高照,还是法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