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遭到母亲反对娶罪臣之女为妻,而在狱中的蒲文定亦不赞同来历不明女婿。
赵言提亲后翌日,蒲若兰便携带菜肴、衣饰所需,往牢房探视父亲。
"兰儿!前天才来探望,今日又来?牢狱之地少来为妙!"蒲文定劝喻的说。
"爹!女儿……?"蒲若兰欲言又止。
"有事不妨直言,何以吞吞吐吐?难道府中有事?"蒲文定紧张问道。
蒲若兰抢着说:"府中一切安好!只是、只是有人来提亲……?"
"是媒婆到访?何家公子说亲?"蒲文定抓紧牢栏木柱,雀跃起来。
"是公子亲自前来提亲!"蒲若兰又说。
"何家?"蒲文定又问。
"公子姓赵,名言!"蒲若兰回答。
"家世、何许人士?是上京赴考书生?"蒲文定又再追问。
蒲若兰隐瞒的摇头说:"公子并未透露!"
"如此来历不明之登徒浪子,欲成蒲家女婿,此乃痴心妄想!虽则为父身陷牢狱,乃戴罪之身,但以我蒲家家世,亦未至于接纳登徒浪子……?"蒲文定严斥的说。
"爹!此人乃善良之辈!"蒲若兰正想解说。
"不必多言!待为父刑满出狱,定必为汝招贤纳婿……?"蒲文定断言拒绝。
"爹!……?"蒲若兰正想说下去。
"不必再言!你先到牢外唤我家管事到来!"蒲文定皱眉的说。
"唤管事到来,所为何事?"蒲若兰感到愕然。
"为父要管事好好监视兰儿,免得此等登徒浪子缠绕,毁我女儿清誉!"蒲文定解说着。
蒲若兰无奈走出牢房,听到父亲的话,显得踌躇不安。
夜半,蒲府周遭寂静得很,一只黑猫在府外徘徊叫喊。不一会,蒲若兰应声走出府外,道:"赵公子?若是赵公子,请勿现身,恐防管事正在监视吾等!公子可否仅以人话回话?"
黑猫走近蒲若兰,以人话回应:"还以为姑娘从此与在下,不相往来!"
"公子何出此言?当日说亲一走了之,实乃不知所措!"蒲若兰含羞的说。
"然则姑娘有嫁予在下之意?"赵言猜度的说。
"公子明知故问,实在为难!"蒲若兰害羞得转身就说。
"姑娘之意,在下明了,定必说服家母,唤媒人上门说亲!"赵言说出难处。
"不用!小女子已禀明父亲,公子曾到访说亲!可惜,爹禁止小女子与来历不明之登徒浪子交往……?"蒲若兰背向的说。
"在下是登徒浪子、来历不明?朕乃……。唉!算了……?"赵言正想表明身世,却又欲言又止。他心想被人知道上任皇帝未死,欺瞒百姓,势必引起轩然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