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要看着你们一败涂地,如丧家之犬……”
“梆”的一声,监斩官扔出签牌,“行刑!”
陆平山笑得更疯了,“你们都要死的!都要死的……”
刀光一闪,红血溅刑场,喊叫戛然而止。
顾琅转脸对慕容衍道:“走吧。”
慕容衍点点头,拉着他越过人群,说:“左右今日无事,去看看屈封云吧。”
顾琅一脸不解地看着他。
慕容衍笑道:“犬巳偷偷给我传消息,说屈封云使唤他,把他扣在阮太医家,不肯放他走。”
顾琅:“……”屈封云那么缺人吗?
犬巳蹲在厨房里熬药,脸上被火熏得灰一道,黑一道的,又时不时被烟呛得直咳,看着就十分可怜。
阮念在门外给屈封云的手换药。
“好很多了。”阮念仔细端详着屈封云的右臂,见伤势好转,有些开心。
屈封云道:“那不吃补药了。”
“为什么?”阮念奇怪道,“你不是想早点好吗?”
屈封云看着他软白的脸,说:“吃了睡不着。”
“睡不着?”阮念道,“那我给你加些安神的药?”
屈封云:“……没用的。”
阮念:“为什么?”
屈封云:“……”
“谁睡不着啊?”慕容衍拉着顾琅走进来,笑道,“我这儿有药,药效可好了。”
阮念连忙行礼道:“见过殿下。”
犬巳听见声音,激动地蹿了出来,扑着就要去抱慕容衍,“殿下!”
慕容衍一手挡住他,说:“你注意些,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犬巳看了看他身旁的顾琅,恍然大悟道:“对对,太子妃才能抱……你们抱,我不喜欢抱的。”
顾琅:“……”
慕容衍拉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子,对屈封云道:“晚上睡不着啊?这药不错,吃一颗,一觉睡到天亮。”
屈封云斩钉截铁道:“不用了。”
慕容衍把药交给阮念,语重心长道:“他这人就是不爱吃药,还得阮太医多担待些。”
阮念愣愣地点了点头。
慕容衍满意地拉着顾琅走了,犬巳急忙跟上去,跑得比谁都快。
阮念看着他们走远,依稀听见顾琅问太子,“是什么?”
太子道:“自然是好东西……”
阮念拿着白瓷瓶,转头去看屈封云,“阿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