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乔婼婼向后弯了弯腰,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跟他保持出一定的距离。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么?”
“医。。。医生。”温炀跟着她的弧度俯下身,刚才她放在洗手台上的瓶瓶罐罐也一起被挤的东倒西歪。
“我平时都很忙的。。。你。。。”
温炀的唇就差那么几毫米的距离就要落在她唇上,冷不丁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有人敲门。”乔婼婼用指间点了点他的锁骨。
温炀没动。
大概是敲门声又响了一遍,乔婼婼有些撑不住现在的姿势,思索了半天干脆主动对准他的唇轻点了一下:“你去开门。”
乔婼婼别过头,不再看他。
“好。”温炀呼吸逐渐变深,临走前还扶正了刚刚被他碰倒的卸妆水:“换衣服吧,快到餐点了,我们出去吃午饭。”
乔婼婼呆在原地静止了好一会儿,直到听到楼下的交谈声才拍拍自己的脸蛋回神,镜子里映出来的耳根早就红了一层。
这夏季,不太适合谈恋爱,乔婼婼如是说。
卧室旁边给乔婼婼准备的衣帽间被填的满满当当的,甚至内衣和配饰都归置的整整齐齐,而且还都很合身。
“你是个潜伏多年的变态么?”乔婼婼念叨着,还是从里面扯出来一件坠着碎花的连衣裙,又挑了一副小小的向日葵耳钉。
是很元气少女,但是她已经是个少妇了。
“切。。。”乔婼婼冲着全身镜冷着脸发出一声牢骚,权当做遮住刚才的偷笑了。
*
那天的一整套约会流程下来,温炀和乔婼婼除了牵手之外什么亲密行程都没安排上,但是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和许泛能成为朋友。
他们可能是用同一个脑袋思考,所以才会撞了一整套流程,吃饭的座位是邻座,就连看电影的座位都是邻座。
他发誓,下次绝对要单厅那种,绝不搞什么大众了。
“诶,我说。”许泛在黑暗中戳了戳温炀的手臂。
“?”温炀扯了一下眼镜,偏了一下头。
“你的进度条为什么跟我的是一样的?”
“。。。。。”你可闭嘴吧。
“你这不行啊哈哈哈哈。。。。”许泛差点没笑出声,憋的座椅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