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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1页)

一九一七年被父亲叫回农园,还俗,继承杉山家业。从本年起,在父亲所组织的右派团体台华社机关杂志《黑白》发表有关谣曲与时事的评论之外,还撰写小说。这段期间使用的笔名有沙门萌圆、杉山萌圆、萌圆泰道等。

一九二o年,三十一岁,在父亲所投资之九州日报社当社会新闻记者,一九二二年在该报家庭版陆续发表童谣,所使用的笔名有梅若蓝平、香具上三鸟、上原耕作、三鸟山人等。一九二四年以杉山泰道名义之《侏儒》,应徵博文馆侦探小说徵文,获得佳作奖(没出版)。

一九二六年是梦野久作生涯的转换年,正月开始撰写《脑髓地狱》,五月辞去报社工作,十月以初次使用梦野久作之笔名,《新青年》之侦探小说徵文之《妖鼓》,入选二等奖(没有一等奖),由此篇被公认之迟来的处女作,梦野久作登上推理文坛。其笔名是取自福冈博多地区的方言,指精神恍惚,经常寻找梦幻的人为「梦野久作」。

的确,梦野久作之作品世界,就是寻找梦幻人的世界,充满幻想、传奇、耽美、猎奇。他一生中没有写过解谜推理小说,全都是「变格侦探小说」。杰作很多,失败作品也不少。《妖鼓》、《瓶装地狱》、《死後之恋》、《押绘的奇迹》以上四短篇与长篇《冰涯》是代表作,而《脑髓地狱》是梦野文学的集大成。

一九年,即出版《脑髓地狱》这年十月,父亲茂丸因脑溢血死亡(享年七十二岁)。翌年二月梦野上京整理父亲遗物,三月十一日与访客谈话中急死於东京(死因不详),得年四十七岁。

梦野文学在梦野久作生前,虽被推理文坛肯定,但是没有普遍性。《脑髓地狱》为重点,梦野文学获得重估的机会是部分战前文学作品之重估风气极盛的一九六o年代。

一九六二年二月,年轻气锐的文化评论家鹤见俊辅,在《思想之科学》发表(脑髓地狱之世界)。这篇论文是从作品检讨梦野久作之世界观,鹤见把《脑髓地狱》定位为日本战後文学之埴谷雄高《死灵》、堀田善卫《审判》、武田泰淳《森林与湖畔》等「世界小说」(只具有明显的世界意识之作品)系列的先驱作品,评价很高。

之後,很多非推理文学的评论家,从不同角度发表论文,如森秀人从作品的乡上性、地方性,水泽同从梦野久作与父亲的关系(认为梦野作品是一种怨念小说)、平冈正明从其作品架构与文体,冢本邦雄从梦野久作与作品的异端性等等。参与讨论的评论家不胜枚举,论文有五十篇以上,但是纯粹的推理文学评论很少。

由此可知,《脑髓地狱》是一部超越推理小说范畴的异端文学作品。

变格钜作‐脑髓地狱

梦野久作是昭和初年日本文学界的天才之一。

梦野久作在当时的文坛流派,选择从所谓「侦探小说」的框架中寻求自己的文字表现领域是事实,但梦野久作多方面天分和无穷的梦想虽然透过「侦探小说」的框架登上文坛的龙门,但是也藉著作品的本质与深层的构思不断突破「侦探小说」的狭窄框架,展现其丰富内涵。

《脑髓地狱》一开头引用的梦野自己的「乍看似梦」的应该是他文学理念的表现。对梦野久作而言,人类的科学精神和近代文明的创造精神,完全是「侦探本能」与「侦探兴趣」的展现,所谓的侦探小说是将此果敢的精神开始於「面对社会机构的动向」,深入「无良心、无耻的唯物功利道德」所产生的「社会之恶」中,挖掘出其恶所孕生的「怪异之美、丑陋之美」,动荡「恐怖、色情的变态之美」,结果让潜藏其最深处的良心、纯情彻底颤栗、惊恐、失神的艺术。

日本的文学大师江户川乱步将日本侦探作家区分为两种,狭义与广义的「狭义侦探小说」和「包括犯罪小说、怪奇小说之类的侦探小说」两种,而,梦野当然是属於後者。

江户川乱步曾说:「我曾经称梦野是『墙外作家』,这样的称呼虽然很没有礼貌,但那是意味著不甚了解欧美本格侦探小说妙味,或是假定了解也不是非常喜欢的作家」,既明示自己的本心,同时也认定梦野久作的文学世界必须以此观点来设定。可以说,乱步与梦野两人之间存在著时代性的限制和文学资质的差异,只不过,乱步还是站在友善的观点来论断梦野。

正因为梦野的作品内涵超越时代性,亦即当时文坛的限制,才有必要更加虚心重新评估梦野的份量。文学中本来就不分什么纯文学或本格文学,只有作品好坏之分,优秀的作品即使在特定的时代性之中予以定位,还是能够不受局限的流传後世,受到重新评价。「推理」原本就与社会百态、自我深渊、色情、恐怖、幻想等脱离不了关系,如果局限於所谓的「本格侦探小说」,反而封闭「推理」自身孕育的文学沃野,形成狭窄的「墙篱」,最终将「推理小说」的可能性矮化为一种特定技巧,闭塞了追查潜藏於二十世纪人类内在特性中的社会隐微犯罪根源的本来之路。在梦野的观念里,这样的「侦探小说」只是寄生在这种墙篱内苟活的一项领域。

梦野久作曾表示:「因此之故,侦探小说并非如现在这样,只能够租住在其他艺术的公寓里过著拮据的生活,在不久的将来,必须萌生自由奔放的最新艺术之芽,压倒、抹煞过去的一切艺术,百分百的占有全部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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