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乐要靠记号,才能用手环到达位置。这是她在用手环进出时,偶然之间,发现的一件事。
卫乐刚用手环时,她一会进,一会出,试着能不能往里搬东西。
她发现,自己什么都能往里搬,椅子、茶壶、水杯……
以至第二天,紫姑和绿姑都不解地问:“怎么现在红姑连椅子这些东西,都要往表小姐那搬?”
卫乐玩皮的试过将熟睡的绿姑移进手环:“进。”
绿姑同卫乐一起进了手环,她仍旧在熟睡中。
“出。”绿姑又被卫乐还回在地上。
早上绿姑起来,惊愕地说:“我昨夜干了什么?居然睡觉转了个头。”
卫乐在床上捂嘴轻笑,乐得不行。她只管将人移了出来,没看方位。
卫乐在半夜出手环时,因肚子很饿,她无意之间说了一句:“出,厨房。”
‘呼’的一下,卫乐发现自己赤着脚站在厨房里。把卫乐惊呆了:“原来我的手环是这样的神奇。”
接下来,卫乐悄悄喊了一声:“出,上院。”
‘呼’的一下,卫乐发现自己赤着脚站在上院的正屋,她还听见祖母的鼾声。卫乐怕惊醒了守夜的下人,忙叫:“进,床上。”
就这样反复试了多次,卫乐完全明白了,自己想用手环,到达位置,得有目标和记号。
比如,卫乐要想来山上,她要是说:“出,西山。”那么,她就可能出现在西山的任何一个位置。有可能是山顶,有可能是树枝上……
但,现在草丛上挂了她的白手绢就不同了,只要卫乐说:“出,西山白手绢。”她就能准确地出现在西山白手绢的位置。
卫乐带着下人和侍卫满载而归,她看着院子堆着一捆捆的药材,笑得合不上嘴。
这些才取回来的药材,要晒干之后才能切细磨粉。
守琴乐院的沈嫂和另两个小丫鬟月儿和星儿,每天早上会指挥着人将药材拿到外面晒,太阳下山时,会叫人将药材收回。
“一人一月多给二两银子。”卫乐先给琴乐院的几个下人多发了一笔银子。
“谢谢大小姐。”拿到银子的人都乐了。
田婶回到相府后,给各位下人们说了大小姐的话:“有空去西山采药材,有报酬,要结伴去,注意安全。”
“行呀,太好了。”
常侍卫也对府卫们说:“不当值时,你们可同府里的那些人结伴上山采药材,一定要注意安全。”
“遵命,侍卫长。”
从第二天开始,相府下了值的下人们,见天十人一队,二十人一群地往山上跑。下午时分,每人背着一捆药材返回长安城。
不少人惊讶地问:“这一队人背着药材是干什么的?”
“采药材来换铜板?”
“他们全是相府的下人。”有人回答。
相府的下人们上西山采药材的事,慢慢传遍了整个长安城。很多人开始是听说,相府大小姐会医术。现在见相府的下人们成捆的药材往回背,他们是真信了,相府大小姐的确会医术。
惠王的侍卫轻声说:“殿下,相府的下人们往西山去,我们……”
“他们是白天去,下午归,我们仍旧守着。”
“知道了,那人递来消息,听说湘王又要去西山,时间不知。”
“那就继续守在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