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一时没了头绪,徐秋涧心里闷得慌,独自坐在书房里想事,龙管家叫他吃饭,也没什么胃口,便没有去。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却是王怜香莲步款款走了进来,手里还托着一盘糕点。
看着这如仙女般的新媳妇,徐秋涧顿时心里愉悦多了,苦着脸笑了笑道:“香儿,你来了!”
王怜香见徐秋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道:“夫君,为何刚才没见你来吃饭呢?香儿拿了些糕点过来,快吃吧,还热着呢?”说着,已经来到徐秋涧的身边,将糕点放在的书桌上。
“人家都说秀se可餐,我一见到我美丽的香儿,就不饿了!”徐秋涧貌似调笑般的说道。说着,一把将王怜香拉到了自己怀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王怜香一阵惊呼,碍于面子,羞涩的瞧着徐秋涧道:“夫君,就知道拿香儿开心,快放开香儿,一会下人看见了,多不好面子!”王怜香下意识挣扎着身子,想从徐秋涧的怀里挣脱出来。
“怕什么?他们又没在里面,看不到的!”徐秋涧毫不在意的说道,说着两只魔抓已经开始在王怜香的身上游走了,王怜香被他弄得娇喘连连,身子柔软无比,白净无瑕的脸庞霞红万道,微闭的秋目中已是chun水荡漾,她柳眉轻颤,香腮在阵阵娇柔的**声中更显迷人,红唇如画,在意乱情迷的愉悦声中,一张一合,倍加勾人心魂。
徐秋涧看的虽有些痴醉,但却也只是手头上讨了些便宜,没敢多过度,这可是在书房,门房丫鬟什么的随时都有可能进来,撞见了那可尴尬了。徐秋涧刚刚想到此处,一个房门就推门而入了。
徐秋涧脸不红,气不粗,虽然和王怜香动作很是亲昵,但也没在意什么?而王怜香就不一样了,出生大家闺秀,矜持是从小就灌输的思想,刚才被徐秋涧挑逗的满面霞红,一见房门进来,顿时觉得极为失态,连忙从徐秋涧的怀里挣脱了出来,整理了衣衫,退向一旁去了,娇羞不已,幽幽的白了徐秋涧一眼,仿佛是在说“都是你惹的了!”
那房门一进屋,见徐秋涧和王怜香刚才如此亲密的缠绵在一起,脸上顿感尴尬,心里暗叫坏了,坏了大老爷的好事!但已经进来了,只有硬着头皮了。
“少爷!卢百户派人前来请你过去一趟,你看。。。“
徐秋涧还沉醉在王怜香此时羞涩的美态中,一听到卢百户,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这锦衣卫的大胖子,他实在不愿意与他多有牵连,问道:“他说什么事了没?”
门房摇头,徐秋涧无奈,站起身来,看了一眼王怜香,道:“我要过去一趟,晚上可能要晚一点才回来了,一会你先睡吧!”
徐秋涧来到大门口,门外停着一辆豪华大马车,车上的车把式见徐秋涧出来,连忙陪着笑脸走了上来,道:“哟!徐大人,您出来了!俺家老爷已经备好酒菜多时了,就等你过去了!”说着又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徐秋涧上马车。
徐秋涧看了他一眼,直径进了马车,车把式也连忙跳上马车,驾着马车开向锦衣卫衙门。
很快马车停在了锦衣卫衙门外,徐秋涧走下马车,却见卢百户和王总旗已经等候在门口多时了,一见徐秋涧下了马车,两人脸上堆满了贱笑,都大步迈了上去,卢百户更是亲热的一把搂着徐秋涧的肩膀道:“徐贤弟,你终于来了,让我们好等了!”
徐秋涧赔笑的客气了几句,才问道:“不知卢大人,深夜叫下官前来有何要事商量?”
“咦,外面天寒,不是说话的地儿,走,先进屋,我们边吃边说!”说着搂着徐秋涧的肩,招呼王总旗一起进了府里。
三人直径来到一个宽敞的客间,里面布置的有条有理,中间一张大圆桌,摆满了酒菜,不少丫鬟仆人还在向坐上端菜端酒。
“来,贤弟,请坐!”卢百户将徐秋涧推到一个凳子上坐下,然后自己和王总旗也先后坐下。“徐贤弟,本官此次摆设酒席,叫你前来,可是特地要答谢贤弟的!”说着,又亲自为徐秋涧斟满了酒。
“卢大人的意思是?”徐秋涧一阵疑惑。
“贤弟有所不知,上次你将东厂的黄档头交给本官,本官对他进行了严格的审讯,那厮果然认了罪,我又将此事上报了顺庆府的赵千户,千户大人大喜过望,连忙又将此时禀告了袁同知,现在此事闹得可大了,都闹到皇上那里去了,据说皇上非常重视这件事,令指挥使大人进行了严密的调查,结果当真查出了东厂的不少内幕不可告密的事情,皇上震怒,大加的训斥了东厂的督主庞德那老阉狗(史料并无记载,凭空杜撰的),还将一连牵扯到此案的几个东厂领班和司房全部下了大狱,听候发落,你是不知道,听说庞德那老阉狗气的是鼻子都歪了。”卢百户喜滋滋的说道。
王总旗也插话道:“是啊!徐大人,这次可真是仰仗您了,我和卢百户大人,可能就要升任了!”王总旗笑的脸都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