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青蓝色天色衬衫狼藉地挂在虞文知身上,透过薄薄的材质,能看到皮肤上覆着的红。
盛绪似乎很喜欢这种朦胧的美感,他小心的扯平衣服,盖在虞文知的身上,可惜方才太过激动,不知让扣子崩到哪里去了,现在系不上。
他只好用一只手压着。
“哥哥,这里红的厉害,你疼不疼?”
他磨蹭到红了几个度的尖儿,另只手在周围打转。
虞文知现在顾不得这些,他有地方还因过度使用而不自觉的抽动。
中途盛绪担心他着凉,把窗户给关上了,导致他现在出了一身汗,可又腻歪着懒得起来。
他垂眸看向盛绪指的地方,为盛绪旺盛的好奇心好笑,又为这好奇心全集中在自己身上而臊热。
他像猫一样慵懒地舒展四肢,来缓解这个问题的尴尬,谁料盛绪干脆按了上去,微痛顿时袭来,让他轻抽一口气。
虞文知嗔笑着盯向盛绪,手指没什么力气地掐住盛绪的后颈,像提溜闯祸的大狗。
“还没玩够?”
一如既往是以前强势的语气,可惜嗓子变哑了,气势也弱了不少。
盛绪又凑上来亲他的唇,一边亲一边道歉,表情十分诚恳:“刚刚没忍住咬了,对不起。”
他坦荡地面对内心的阴暗,因为太细嫩,太脆弱,所以让他生出想要留下痕迹的冲动,于是他欺负了这里。
现在理智占据上风,他才心疼。
虞文知眯起眼睛,刚刚何止是咬。
在这种事情上,往往越斯文越吃亏,比如他就下不了口去咬盛绪。
“那以后学乖了?”虞文知听出了点孺子可教的意思,于是循序善诱。
盛绪却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今天不了,下次等哥哥好了再”
人性是贪婪的,尝过的福利,不可能心甘情愿地交出去,于是直来直去的人也学会了语言的艺术。
虞文知这下真没忍住笑出了声,他使了点力气,在盛绪后背拍了一巴掌,响是挺响的,但看盛绪的样子应该不疼。
“不唔”
啵。
命令的话尽数被亲吻含了进去。
被七荤八素地亲了一会儿,虞文知总算惦记着分腿器的不舒适了。
毕竟是第一次尝试和男人,哪怕提前了解了很多理论知识,但到实践上,一开始他还是本能想躲。
但多亏了这玩意儿,没给他一点躲避的空间,他再使劲也无济于事,反倒因为将不锈钢管撞得叮当响,让盛绪更兴奋了。
虞文知缩起膝盖,微扬下巴,示意盛绪:“宝贝小狗,给我解开。”
盛绪果然将注意力转移到虞文知脚踝。
虞文知这样子很美,有种虽然在禁锢中,却怡然自得的松弛,仿佛掌控还在手上。
他的脚踝被分腿器撑开,红色的镣铐牢牢绑在踝骨上
方,黑色的不锈钢管就在腿下压着,将皮肤衬的格外白。
盛绪没着急给他解开,反而摸了上去。
上次帮虞文知穿靴子的时候,他其实没敢仔细摸,哪怕虞文知醉着,他也怕酒后有记忆,努力压制着自己。
但现在,他终于可以随意把玩了。
脚背的皮肤很浅,又白,皮下青色的血管可以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