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解释说自己在月圆之夜被附身了,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鬼才会信。
童秋觉得自己可能最近真的憋坏了,对着以前被自己在那方面嫌弃得不行的霍知行都这么有欲望,绝对不正常。
他抱着捧花跟霍知行一起离开霍家,才下午,俩人也找不到什么继续腻歪在一起的理由,索性各回各家了。
回家的路上童秋就给楚瑶打电话说了今天的事儿,楚瑶笑得直打嗝,问他:“宝贝儿,春心荡漾了没?”
“春什么心?荡什么漾?我干嘛对我前夫春心荡漾?”嘴硬如童秋,他是不可能承认自己到现在还在后悔的。
楚瑶继续笑,笑得童秋头皮发麻。
“你前夫这人挺有意思啊,讲真,要是谁给我来这么一下,我当时就狂吻他。”楚瑶停顿一秒,“你狂吻他了吗?”
“再见吧宝贝。”童秋要挂电话,但被楚瑶叫住了:“先别挂,有重要的事儿还没问你呢。”
童秋有种不祥的预感,果然,他听见楚瑶不怀好意地y笑着问:“昨天晚上,你的床戏……”
楚瑶还没说完,有如纯洁莲花一般神圣不可侵犯的童老师冷酷无情又果断地挂掉了电话。
床戏没有。
谁提跟谁急。
作者有话要说:惊!中学老师因欲求不满恼羞成怒!
第17章
童秋到家之后对着那束捧花犯了一会儿愁,留着吧,不是那么回事儿,谁会留前夫送的捧花,还搞得仿佛在求婚,不留吧,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好像扔了人家一颗心似的。
童秋站在那儿,喝完了一罐霍知行给买的酸奶,然后找了两个塑料瓶,灌上水,把手捧花上的丝带拆掉,将花塞了进去。
花挺好看,但“花瓶”太寒碜,童秋觉得自己有必要买个好看的花瓶回来了。
折腾完,时间还早,童秋在家转了好几圈,静不下心,什么事儿都不想做,他躺在床上开始瞎捉摸,满脑子都是霍知行那句“可以吗”,低哑性感,隔空勾得他头发丝儿都着火了。
童秋忍不住了,缩着身子自我解决了一番,折腾完,去冲了个澡,出来后心里不痛快,翻箱倒柜,把他之前藏起来的那十几条丁字裤全给拿了出来。
一共十三条,他一条一条试了个遍。
人生如此寂寞,不如出去找找乐子。
童秋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这tun臀还是很有看头的,他使劲儿照着自己的tun丘拍了一巴掌,本来是想学着小电影里的骚受浪一下,结果劲儿用大了,愣是把自己给打疼了,看着那通红的掌印,真是恨不得拍下来发给前夫看看,让他看看“性感”二字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