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伸手戳他结实胸肌,道:“赶紧换上衣服,我们先赶回客栈。”
梁选这才拿过陆长安给他备好的长袍打扮妥当,然后挪出去重新赶马上路。
“还是之前那个客栈。”陆长安掀开帘子,探出身子贴在梁选背上,他闭上眼睛,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欢喜的笑意。
将到客栈,陆长安又摸出一小坛酒,拍开封口便抬手将酒全洒到了自己身上,下车之后,他便装作醉眼迷离脚步不稳的样子倚在梁选身上。
两人用力拍门,等小二哥把门一开,陆长安便开始“发酒疯”。
“我,我我一定要,要将如花姑娘,拿下!”陆长安呵呵傻笑:“如花,如花~”
梁选:“……”如花是谁?
小二哥揉眼睛,打了呵欠,又忍不住笑道:“哈哈,这公子可真是痴心呐,这位如花姑娘定然貌若天仙吧?”
“他就是天仙!”陆长安手舞足蹈地说:“他就是天仙!”他演着戏,还要抽空给梁选飞去一个小眼神,暗搓搓地挑逗人家。
梁选嘴角带上一点笑意,扶好陆长安,又掏出一块碎银递给小二哥:“我先送他上楼,麻烦小二哥烧桶热水来。”
“好咧!”小二哥十分欢喜,这两位公子出手阔绰,人也不难侍候,他最喜欢这样的客人了!
两人回到房间,又迫不及待地抱在了一起,狠狠地接吻!梁选见陆长安仰头仰得实在累,竟然伸手后探,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抱到自己腰上!陆长安双腿在梁选腰后交叠,双手搂着他脖子,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主动张开嘴接受梁选热烈而凶狠的吮吸。
陆长安耳根通红,觉得臀部下面有一根硬热的东西戳着自己,在与梁选唇舌交接期间,陆长安不停溢出难耐的呻吟,他也起反应了。
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动情,赶巧的小二哥抬着热水来了。
陆长安腿上发软,从梁选腰上跳下来后,差点摔到了地上:“你,你赶紧开门。”
他声音软得像水,轻哼出来的尾音像个小钩子一样缠在梁选的心尖上。
梁选喘了一口气,撩起长袍挡住自己下面高高顶起的一块,开门让小二哥进来。
陆长安直到泡在水里,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啊!”他压低了声音,紧张地问:“那个,那个,你将张老爷弄死了吗?”
梁选拿起一条巾子帮他擦手臂,闻言摇头:“他身边的守卫太多,近不了身,好不容易和三哥打配合将他的守卫引开了,我进去一看,那个奸贼床头边上竟然跪着两个四五岁的幼童在值夜!”
陆长安汗毛竖起,瞬间炸起冲天怒火:“他岂敢!”
梁选连忙捉着他的手,解释道:“应该并不是那等奸淫之事,那两个幼童打扮怪异,像过年时的福运童子,我估计是那奸贼让人作的什么邪法吧。”
陆长安心有余悸地拍胸口,恶狠狠地说:“若那老奸贼胆敢残害幼童,那该先骟了他!再千刀万剐弄死那个老龟公!”
梁选摸摸他的脸,又继续说:“那老奸贼见我闯入,便将两个幼童勒在身前挡着自己,那无辜小儿吓得直愣愣地瞪着我,我眼见外面又有家丁要回转赶来,别无他法,只能先逃出来了。”
这么多年里,他尝试过搜集证据告发那奸贼,结果一时大意,被当时的黑心知县将证据毁得一干二静。
然后他又尝试半路劫杀奸贼,也没得手。这一回,他心里其实也知并无必胜的把握,只是他每每想起陆长安,便欲快快了结这段血仇,好早日跟陆长安回家安生过日子。
陆长安连忙安慰他:“无妨,我们再想别的法子。”他又关心道:“那关行三三哥呢呢?他逃出来了没?”
梁选摇头:“我也不知道,我们商量好要分开走的,又约好了早上在城西老高头酸汤面铺子碰头。”他沉沉地吁了一口气:“三哥武功高强,肯定没事的。”
同一时间,城东李府,李梦鱼炸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拿着烛台又惊又怕地看着瘫在他房间地上的男人,他紧张地叫道:“关,关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