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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警察把电话给了小满。

小满学着警察的样子把电话放到了耳朵边：“喂。”

韩斌特别激动：“小满，你什么时候来？我……”他想说我想你了又有点不好意：“我都把家收拾好了，我还在院子里种了颗果树。小满，你什么时候来？”

小满觉得电话挺神奇的，隔这么远都能听到对方说话：“快了。我收养了两个人。”

“刚才警察和我说了。我没意见，你觉得该收养咱们就收养。不过，这事你先别和家里说。等我回去的时候我和他们说。”

小满笑了笑：“好。”

“那你快点来啊。”

“好。”

“那……那我等你。”

“嗯。”

“小满，你快点来啊。我……”韩斌想告诉小满他学会做饭了，又想等小满来了给小满个惊喜：“我……想……嗯……你……嗯。”最后，韩斌忍不住把我想你说了出来，只不过在中间加了几个停顿几个嗯。

“我知道了。”

“那……那我挂了，你快点过来啊。”

“好。”

“快点过来啊。”

“嗯。”

挂了电话，警察问了问老尚和老郭家是哪的？这几年都干了些什么？

老尚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老尚说他们两个都是孤儿。从小就在街上流浪。后来，一个老瞎子收留了他们。那个老瞎子会算命，他就跟那个老瞎了学了点算命的本事。瞎子死后他们两个就到处流浪。

老尚说，他们两个也想找个地方安定下来，可他们既不会种地又没有手艺，年龄还大，所以就一直流浪。

这种身份很难核实。警察想了想把所有犯案人员的资料拿了出来。仔细比对后，警察发现老尚和老郭既不是通缉犯，也没有犯什么事就给他们办了户籍。办完后又帮他们办了收养手续。

手续一办完，小满就带着老尚、老郭走了。出了县城，老尚看着小满问道：“咱们现在去哪？”

“京城。”

“你丈夫在京城当兵？”

“不是。”

“那咱去那干什么？”那有人认识他，他要是去得化个妆。

“找厨师。”以前在老家，她要是弄个厨师到家里，家里的女人们一准把人赶出去。现在家里就她和韩斌两个人，她不会做饭，韩斌也不会做饭。买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