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多恩和宋多福闻到了一些奇怪的味道,都没有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些刺鼻的血腥,他们常能闻到,都是从妻子身上散发出来的。
他们继续假装睡觉。
快到了家门口,宋多福轻轻地捅了一下宋多恩的肩膀,小声地道,“走。”
宋多恩应了声,就先让林图南停车,他们下来去看看,之前买的那块地。
等车里没了哥哥们,宋小微才算沉下心来,她好害怕,哥哥他们会取笑她。
陆琴盒在车辕旁边坐着的,闻到了这味道,没有吱声,而是摸了摸身上的水囊。
来的时候,他接了些热水。
他取下水囊,想要从青灰色的帘子下递进去,可是,又怕她们会多想。
就又缩了回来。
周宁见宋小微脸色白的如纸,手心也满是冷汗。
她摸了水囊来,里面的水是凉的。
“大哥,你的水囊,还有热水吗?”
林图南一听就拿起水囊,取下塞子,蹙眉,“凉了。”
“我……”陆琴盒把水囊又递过去,“我的是热的。”
“给我吧,”周宁伸出手从帘子下,拿走了陆琴盒手中的水囊。
到了家,马车缓缓在院落前停下。
陆琴盒却迟疑了,不敢进屋。
文南乔扛着小捆柴禾从右边的小路走出来,见家门口停了马车。
面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向宋慎言等人都打招呼。
味唯独到了陆琴盒这里。
他迟疑了。
“我叫文南乔,”他主动打招呼,柴禾却没有却没有放下,仍旧扛在肩上。
“陆……陆琴……盒,”陆琴盒结结巴巴的,很是局促。
比当时文南乔刚来时,还要腼腆。
“琴盒,这是南乔,与你差不多大,”林图南栓好了马,就过来向陆琴盒介绍了这小子。
没想到他们倒是先认识了。
家里又多了一个人,做饭都要多做一些。
许老太见到陆琴盒,也是纳闷了一会儿,才把他叫到身边,“琴盒,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爹娘呢?”
一提到爹娘,陆琴盒就没忍住,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