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人推举你接任。”
王明左手倚在摇下的车窗前,他面无表情的谈了下烟灰,把手里那根只抽到一半的芙蓉王按进了车头前的那个透明烟灰缸里。
看着赵前渐行渐远的身影,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
以前大哥不是这样的,遇到这种事一项会跟他说该怎样怎样。
现在,他不说了。亦或者,他认为跟自己这样讲不合适了。
道上的人常言道。
红榜求生,白榜求死,黑榜就要看祖师爷肯不肯赏一口饭吃。
红榜,也就是些民间各国的能人异士,他们或被招进当局,或留在民间。他们被视为有威胁力的的家伙。当局和别国政府一般对他们的行为相对宽容,他们多少会有些常人没有的特权。
而白榜,那便就是当局会竭力杀死或抓捕的家伙。当然,抓也是抓到你后变成废人。他们这群人中或是做了让掌权者胆寒或者不可饶恕的罪行。它在国外的地位也可视为国外黑色世界的灰榜,一张纸皮通体灰色的悬赏纸张。
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号称白榜第一人的白云飞当年做出的战绩至今让当局沉默。他的境遇就犹如现今网络小说里所出现的情节那样。带领30个心思各异即将被当局秘密处决的死刑犯从与世隔绝的戈壁荒狱中“毕业”出来。路途中杀死了最少一个团的武装特警。
戈壁荒狱,这间被有关当局宣称不存在的监狱,被道上的人俗称为国家重点高校的地方,出来的都是些令匪徒们听见而生畏的高校毕业生。让当年白榜排名同样第一灰榜排名第十的枪神白宝根的儿子一战成名。被人恭恭敬敬的称其为云少。
至于黑榜。现在摇摇欲坠的边境城第一大佬也只不过是上面第40名而已。它上面的一些大佬,有些人甚至听都没听过。就算听说过,在媒体或者别的渠道里见过也不一定是他们的真面目。这上面的有常客有什么基地组织头目,黑手党党魁,雅库扎的幕后老大,一些听了让人牙酸的称呼都在上面或多或少的悬挂过。
晚上,学校附近的云上KTV。
“下礼拜去师大不?”室友杨子贱笑着低头亲触着自己手里的智能机,说道。他们一个宿舍的人坐在KTV包间里的一张红色的沙发上,在一群仅有两个话筒的人群里并不怎么显眼。
一旁的小明好奇得把脑袋凑过去,被推开了。
“有妹子?”
“嘿嘿嘿。”杨子笑道,算是应答。
“财大无美女,师大无处女。”边上一直闷头玩手游的小鸟忽然悠悠的来了句,更是惹得一众人笑出了声。
赵前坐在边上,他往嘴里塞了颗青果,没有搭话。只是偶尔抬起头来看了看不远处坐在人堆里拿着话筒的寿星,楚秋雨。也是他们的班长。她邀请了全班同学去附近学校一所氛围不错的KTV里唱歌。
云上在边境城里还算是比较出名的,它以它的干净受到了学生们的追捧。它幕后的股东们更是熄灭了不少想去哪里砸场子的想法。
“我想摸你的头发只是简单的试探呐,我想给你个拥抱像从前一样可以吗?”
包间的音箱里响着校草谢瑜一腔深情沙哑的歌唱,是传说中备胎之王薛之-谦的《绅士》。
谢瑜并不是他们班上的同学,他是以学生会朋友的身份来的。但在这一堆都是班上得学生里并不显得尴尬,反而因为他的帅气和有钱很受班上女孩子们的欢迎。
“上厕所。”赵前起身,示意边上的人让让。
“一起,一起。”一直玩手机的杨子也起身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