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们又本是人生悲苦,不仅很多中国“富贵病”人欺侮过她们,而且,她们还曾沦为鬼子的玩偶。
她们在凄凉的音律中,悲歌如泣,落泪如雨,凄美动人。
“哟西-------岸边是哪位长官率队前来慰劳我们?”
军舰上的鬼子岗哨闻声而动,喝问小魏子等人。
他们随即打开军舰甲板上的灯光,并固定探照灯照射江岸的方位。
他们看到了十余名玉体洁白、双峰晃动又载歌载舞的漂亮支女,便忍不住赞叹起来。
这些鬼子岗哨赞叹出声之时,也吧答吧答地滴着口水,十名岗哨全聚在靠岸边的甲板边沿上。
灯光下,他们的裤档明显地鼓起来了。
“八嘎------还不快放下木板?放野苟木头中佐过去?”田月月即是将琵琶交与李四,朝甲板上的鬼子岗哨大骂,然后才指着小魏子介绍。
她服侍过小魏子几年,也跟着小魏子学了几年的日语。
“咳!”甲板上的岗哨透过灯光一看小魏子肩膀上的扛星,吓了一跳,赶紧敬礼,然后放下吊板。
小魏子挥挥手,便领头踏上吊板,走向军舰。
“八嘎------啪啪------还不过去陪皇军?”田月月又打了一名支女两记耳光,怒骂一声,手指吊板,喝令支女们踏到吊板上去。
“砰-------”郝新秀又朝另一名支女的屁股踢了一脚。
当然,这是事先讲好的。
否则,田月月、郝新秀如此痛骂和责打支女,那些支女会反抗的,这场戏会演砸的。
“呜呜呜呼-------”那名支女本就悲泪如雨,此时挨了田月月两记耳光,更是嚎啕大哭,但是,乖乖地踏上了吊板,走向军舰。
甲板上的十名岗哨,赶紧分头行动,有人拟欲跑进船舱内,向军舰长相尺智沙大佐报告。
可惜,当几名岗哨刚走下甲板,便被游水潜来、刚爬上军舰甲板的张三等人握着剌刀一抹,做掉了。
另有几名岗哨猴急地走下甲板,踏向吊板,迎接一群光身妖媚的支女。
小魏子则是手握银针一甩。
第一名岗哨咽喉中针,将手中步枪扔进江水里,双手急捂咽喉,双腿一软,跪倒在吊板上,翻着白眼,很是奇怪地望着“野苟君”,张口欲言,却发不出声响。
小魏子又一甩手。
第二名岗哨正为此发呆,却也是如此中针,如此捂着咽喉,跪倒在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