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后,郎漠原自豪地一扬狗头,“如何?她应当感受到孤对她的愤慨控诉,不会再对孤行那过分之事了对么?”
暹罗给他磕了个头,猫爪抱着他的一条前蹄,真诚地说:“您的控诉愤不愤慨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您这条腿我再不抱抱就抱不着了。”
郎漠原狗脸懵逼。
“多好的腿啊,可惜就得被小千剁下来熬大骨汤了。”暹罗遗憾地叹气,随后擦了擦嘴角流的口水,郎漠原意识到他又在损自己,一口咬住了猫头到处甩。
道千藏一回琅环就抓住了郎漠原的后颈皮,把一脸不可置信的二哈拖到了他最害怕的检查台上,二话没说就是一针干下去,整间医院都回荡着哈士奇的绝望惨叫。
“咋回事啊这是?”路人纳闷地探头探脑往琅环里看,“这家宠物医院不是虐狗的吧?”
道千藏把抽搐不止的狗一丢,目光阴冷地走到琅环门口,说:“你让哈士奇不嚎一个我看看?”
路人:“原来是二哈啊,哈哈哈,懂了懂了,医生你继续□□~”
当天晚上,悲愤欲绝的郎漠原就哭嚎着离家出走。
道千藏一个没看住,让他给跑了。
先知被道千藏的夺命连环call喊来琅环的时候刚好路过公园。
这老大爷满头白发却精神十足,手上杵着龙头拐,嘴里哼着夕阳红,眼神一瞟,就瞥见角旮旯里夹着尾巴当活宝的二哈。
郎漠原被一群人围在正中间疯狂撸毛,想叫不敢叫,想跑跑不掉。若青年男子倒也罢了,他抬腿就走头都不带回的,敢拦就打死,问题是这群人里头有老弱妇孺,他下不了那个手。
只能狗脸上桀骜不屈,行动上一动不动,仔细看还能发现两条狗腿瑟瑟发抖。
先知:“……”
这又唱的哪出?
“我说你别总欺负郎先生,你瞧人家多正常的狼妖被你吓成狗了。”
先知带着郎漠原回来时,后者已经在路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变回人形,他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但一看到道千藏就两股战战,自觉保持距离。
嗷呜——这疯婆娘太可怕了!
道千藏正靠在皮转椅上,笔直的双腿搭在桌子上没个正经样,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扶手,脸色阴沉地盯着郎漠原那张“老子永不为奴”的脸。
“出息,知道离家出走了。”她的唇角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郎漠原打了个哆嗦,道听她冷哼一声,算是不跟二哈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