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漠原变作二哈缩在墙角干嚎,哭得直抽抽,这货拿块布把被剃光了狗毛的下。半身包得一丝不漏,好像这样就能遮住他脆弱的少狗心。
道千藏嫌弃得嘴角直抽抽:“我瞅你那尿不湿就膈应,赶紧摘掉,磕碜死了。”
“绝不!”
结果,郎漠原最终轻而易举地被道千藏为他烤的一条羊腿给收买了。
对付狼,就是这么简单。
道千藏面对当前的困惑当断立断,眯了眯眼:“你跟踪我?”
郎漠原:“……”
窦娥都没他冤!
眼瞅郎漠原一副“我委屈”的样子,道千藏一脸狐疑地问:“你不会就是韩钦请来的救兵吧?”
郎漠原扯了扯嘴角:“没傻到无药可救。”
道千藏:“……”
这狗子什么时候成药学专家了?
“还是赤心天罗的缘故?”郎漠原伸出五指,扣住道千藏的头顶,妖力灌入她的身体,游走了一圈后又回到了郎漠原的掌心。
他大惊:“你的五脏六腑……”
“激动什么?大惊小怪。”道千藏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懒洋洋地溜达到医生的皮转椅上窝着,“赤心天罗要占据我的理智和良知,为了对抗药性,我只能用火烧。”
所以把内脏全都烧烂了。
“二哈,道长青留给我的东西呢?你打算扣押到什么时候?”道千藏不冷不热地问。
郎漠原哼了一声,这才想起来,便从乾坤袖里甩出一根人的小指骨和一本书,道千藏稳稳当当地只用一只手全部接住,扯了扯嘴角:“还有。”
他眼皮一跳:“那把承云剑本是孤的,暂且有用,你若不急需,孤过段时日再给。”
道千藏没怀疑,干脆地点了点头:“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