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就寝或作画皆可。”郎漠原面无表情地说,随后冷笑一声:“孤最讨厌的便是那群读书人,满口的之乎者也,迂腐至极,你竟敢将孤与他们归为一类!”
道千藏:“……”
更心塞了,不学都会。
他还好意思骂人家迂腐,现在最守旧的老古板就是他。
本以为是个只会打架斗殴的莽夫,没想到还是个文艺小青年,闲暇时间除了睡觉就是画画,哪跟她这个医学狗期末复习时背得快升天似的可怜要死。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和你记仇一天。”道千藏一脸怀疑人生地打着哆嗦推开了郎漠原。
她需要一个人独处,静一静。
郎漠原狗脸懵逼:“……”
孤又怎么招她惹她了。
自从秉烛来到琅环医院后,郎漠原的狗窝就成了他的,道千藏无情地把原住民给赶到了前厅,美名其曰方便郎漠原看大门。
暹罗一脸纠结:“二哈容易和犯罪分子达成共识啊。”
众妖表示赞同。
“那你们找一个武力值比他还强、更适合保护你们所有妖的出来。”道千藏一脸冷漠。
众妖:“……”
乖巧闭嘴,啥都没说。
第二天一大早,郎漠原就看见道千藏背着整整一包的管制刀具出门了。
有一把实在装不下,无奈露了个头出来,上面还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血。
据郎漠原见过道千藏有一把断子绝孙剪的经验而谈,那血的成分……他应该不是很想知道。
道千藏脸上带着残酷的冷笑,目光中是奔赴刑场的刽子手的兴奋和激动,看得后头的郎漠原一愣一愣的。
“若孤记得不错,她是要去见父亲,不是约架斗殴。”郎漠原嘴角抽了抽。
暹罗舔了舔猫爪,例行每早的洗脸工程,甜腻腻地喵呜了一声,“见她爸,和约架斗殴能划等号~”
郎漠原打了个哆嗦。
太凶残了。
“偶像,我帮你看家,”暹罗摇了摇尾巴,见郎漠原的眼神止不住地往门口瞄,难以掩饰忧虑,“放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