戛然而止。
道千藏眯了眯眼:“我怎么觉得自从二哈来了之后,你就有事瞒着我?说话说一半几个意思。”
先知气哼哼地坐在电脑前继续看大秦帝国,“反正我不惜拿命卜卦你都不信,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不提卜卦还好,一提卜卦道千藏更来气了。
“那狗东西死活不肯回家,估计是没溜够,大马路牙子上跟老子吵得天昏地暗,人人拿我当憨批看。我懒得理他,随他浪去吧。”
郎漠原独自一条狗,站在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
别说,还挺押韵。
学道千藏的话,像个憨批一样,但他自己一点都不觉得,向来桀骜的狗脸难得地困惑了起来。
正在指挥的交警冲他喊了一声,四处找他的主人。
见过瞎停车的,咋还瞎放狗呢?这可是二哈,放出来不管不是闹着玩的。
然后他收到了来自西伯利亚的教科书式蔑视和一句冷淡且嫌弃的“汪呜”。
一阵恶寒从脚底油然而生。
居然……被狗给鄙视了?
卧槽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
郎漠原自顾自地朝梅氏公馆的方向原路返回。
他渴望那股熟悉感,夹杂着甜蜜的悲伤,好像曾经在这里留下过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和他偷袭暗杀尚陵君失败的那一刻如此相似。
杀掉尚陵君对郎漠原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手起刀落,一颗头就能滚落在地上。
难的是在即将取走他性命时突如其来的奇怪情绪。
是手刃亲人的剧痛和不忍。
这一瞬间的恍惚,才让尚陵君有了可乘之机,反将他一军,把重伤的他逼回了漠北雪原。
梅氏公馆所在的地方比较偏僻,根本看不出是以前曾辉煌一时的古镇。
琅环宠物医院在灵修路,它在上灵路。
以前,这里叫上灵郡。
“你家老祖宗尚陵君,其实是云前辈的徒弟。”道千藏博览群书,尤其是关于琅环阁和云随暮的,那信息在脑子里储存得要多详细有多详细。
不管正史野史一股脑都有。
她拍了拍先知的肩膀,对梅馨说:“这个本名叫薛不晓的死老头儿,以及你男朋友薛无明,都是琅环阁第二任阁主薛隐——云前辈和月夫人的女儿的后代。”
梅馨思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