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尤诺在空间里温泉泡了个澡后,就神清气爽的开始一天美好的生活了。
几个孩子做完晨练回家,看到家里四位长辈正坐在大棚下的长椅上,笑嘻嘻的聊天,而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早餐。有豆浆,牛奶,羊奶,鸡蛋,稀饭,油条,馒头,腌黄瓜,还有他们娘亲自创的火腿和面包,院子的水井边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洗手的水,洗过手后,四人大快朵颐的吃着早餐,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还是娘亲在家好啊,简直太幸福了。
四个大人见四个小的吃的欢,相似而笑,拿起筷子,一边聊天,一边吃着早餐。在尤诺家里,可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狗屁规矩。基本上他们是怎么开心,怎么舒服,就这么来。
早饭还没有吃完,门就传来敲门声。小碧起身去开门,门口站着何小花和她的女儿大妞,两人眼睛红肿,像是刚哭过一样,小碧忙把她们引进门。
“诺姨。”大妞看见尤诺,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心里觉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泪就留下来了。
十三岁的大妞,长相不是很出众,最多也只能算是个清秀。但自从何小花夫妻两个帮尤诺打理果园后,挣了不少钱,不但买了地,还盖了房子,所以夫妻两都觉得,既然生活条件好了,那就不需要自己的闺女抛头露面的在外面干活了。
经过几年的娇养,大妞和二妞真正是没有一般乡下女孩子的粗鲁豪放,而两人又因为尤诺教她们识文断字,虽算不得什么大家闺秀,但小家碧玉还是称的上的。
大妞温柔可人,娴静脱俗。二妞则是聪明机智,娇羞可爱。前些时日,何小花还请尤诺给她两重新取两个文雅一点名字,尤诺根据两人的个性,给她大妞取名赵静娴,二妞赵伶俐。
尤诺忙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牵她的手。“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连眼睛都哭肿了。”
“哎,妹子,你不知道,我大哥,不,是赵大柱的小舅子,前几天到他们家串门,出来闲逛的时候,看见了正在河边洗衣服的大妞,许是看上了大妞,昨个派人送来彩礼,说是要让大妞进府做小妾。”说到这,何小花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
尤诺拿出手绢帮大妞擦了擦眼泪,心疼的摸了摸她红肿的眼睛:“嫂子,是刘旺弟的弟弟的是吧。”
“嗯,昨个上午我那个嫂子还带着我那个婆婆来我家闹,要死要活要我跟孩子她爹答应把大妞给她弟弟做妾,我们二话没说就把她们哄出了门,没想到下午他们就带着几个粗壮的汉子,送来了些彩礼,说是过两天就会把大妞接进府,让我们好好准备准备。”她擦了擦眼泪。
“真是太过分了,大妞,别怕,有小树姐姐在,我看谁敢动你。”小树义愤填膺的说。她一向嫉恶如仇。而现在居然在她眼皮底下发生了强抢民女的事情,她怎能不气愤。
尤星月和尤星雨两个小女孩都上前安慰大妞,平常她们关系很好,如今大妞发生这种事情,她们心里也不好受。
“嫂子,刘旺弟的弟弟在衙门里到底是当个什么差啊,总不会是知府吧。”貌似知府不姓刘啊。
“不是,他只是个师爷,但很受知府大人器重。所以这些年,嫂子一家人在村里虽然总是明里暗里的欺负乡亲们,但也没有人敢得罪他们。妹子,我真的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帮忙的,平常你主意就多,我就想着来找你帮着想想办法。”
尤诺摸了摸她光洁的下巴。“只是师爷,就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看来淇县的衙门要找个人好好修剪修剪了。嫂子,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我来解决。”她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大妞好好的一个花季少女被糟蹋。
“诺姨,你真的有办法吗,我不想做别人的小妾。”大妞双目含珠,期冀的看着尤诺。
“放心吧,大妞,诺姨可是万能的哦。”她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妹子,嫂子就先谢谢你了。”
送走何小花和大妞。一家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已经没有胃口吃饭了,于是小碧起身把东西都收进了厨房。
莫芸芸看着正跟小树说着什么的尤诺,担忧的说:“诺儿,你打算怎么帮他们啊。”
“娘,你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她知道莫芸芸的担心,但她也不想解释什么,有些事情只能慢慢让她娘接受。
其实尤诺原本想飞鸽传书给秦家两兄弟,让他们让云归门在朝中当官的人来解决,不过小树说这么点小事,不用小题大做,她自有办法解决。
尤诺看着小树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这次刘旺弟的弟弟要道大霉了,要知道,小树这个万年老妖精,最喜欢的就是作弄别人了。
午饭过后,尤诺就带着莫芸芸和天天一起去了果园。
莫芸芸进了果园后,惊的嘴巴半天都没合拢,她活了这么多年,还真是第一次见着如此规模的果园。果园里空气中飘散着浓浓的果香味,各种各样的水果挂满的枝头。还有许多水果她都叫不出名字。
尤诺带着她倒葡萄园,坐在由葡萄藤蔓搭建的天然凉棚里,她随手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冰镇的葡萄汁。莫芸芸只是睁大眼睛看着,眼睛里全都是不敢相信。
“娘,本来我不想告诉你的,怕你吓着,但是想着总这样瞒着娘亲,也不好。”她决定把空间的事情告诉莫芸芸,因为她不想在家里进个空间还躲躲藏藏的。见莫芸芸不说话:“娘,你闭上眼睛。我带你去个地方。”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三人就出现在尤诺的空间里。“娘,可以睁开眼睛了。”
莫芸芸睁开眼睛,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走进了一副美丽的山水画。这画美的让她窒息。
“娘,这是属于我的空间。”她话还没说完。莫芸芸就晕倒了。
尤诺探了探的她的脉象,对着天天无奈又苦涩的笑了笑。“你外婆好像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