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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毕业告白被拒，白歆就曾在心里想过，但凡元襄没有待他这么好，但凡元襄收下他打的欠条，他都不至于会一头栽进去。

“够？”霍轶本以为白歆张口问自己借钱，怎么着也得五十万起吧，没想到开口就是一个一万。

在里，白歆好像也没有什么需要用到一大笔钱的地方：他跟在金主身边之后，金主会定期给他打钱。后来自己在娱乐圈火了以后也赚了一些，他父母也不是那种趴在儿子身上吸血的水蛭……

白歆有些迟疑：“应该够的吧……”

其实他自己也不是很确定。

因为元襄送他的那些东西，他都不是很清楚价格。

正如元襄说的那样，吊牌没了。而且，元襄甚至连有些品牌缝标也给剪了。

白歆家境不算好，不懂什么潮牌、奢侈品牌这些，所以认不出来那些到底值多少钱。

他真正知道贵上千的，就是高中三年的学费和元襄送的手机了。

“算了，我跟钟特助说一声。”霍轶说完就掏出手机给钟特助去了电话。

等霍轶把电话挂了，白歆立刻搂住了霍轶的腰，赖在霍轶胸前蹭了两下：“先生真好。”

“……？”霍轶低头看着正一脸满足地靠在自己胸前的白歆，缓缓地眨了一下眼睛：“你刚才不是说问我借的？”

他对于白歆口中的这个“真好”的定义，产生了莫大的怀疑。

就借点钱给他，就“真好”了？

霍轶刚才还在回忆里，白歆那个金主到底给了白歆多少钱，现在一听到白歆这么说，只觉得白歆可真是容易满足。

“是问先生借的啊。”白歆仰起小脸，目光拂过了霍轶的眉眼，而后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既然是问我借的，那我怎么就‘真好’了？”霍轶的手被白歆压着，有些不舒服，抽出来之后却发现，除了白歆身上，似乎哪里都放不了的样子。

白歆的注意力完全被霍轶那一张一合的双唇给吸引住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细声细气地说：“先生肯借钱给我，怎么就不好了？”

霍轶：“……”

行吧，既然你非要这么说，那我是说不过你。

霍轶没接茬，一直无处安放的手最终还是落到了白歆的腰上。

霍轶觉得白歆这个坐姿是真的别扭的：“你这么扭着，不难受吗？”

“不难受。”白歆想了想，又往上挪了挪，贴在霍轶耳边小声问：“先生，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

“不可以。”霍轶推了白歆一把：“坐回去，坐好。”

“为什么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