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语(h)
这厢搂着抱着,真实的触感总算唤回了秋凝尘的神智,他吸吸鼻子,把流夏松开。
流夏暗啧一声,这人的力气非要用在这种地方,真是勒得她生疼。
暮山紫的裙子,上头绣着些流光溢彩的金纹,流夏在太阳底下转了一圈,那纹路随着如水般曳开,荡漾不休。
好看吗?
好看。秋凝尘诚恳地回答。
这衣服不是她以前买的,却穿起来正合身,她问道:师父怎么知道我的尺寸?
秋凝尘轻咳一声,估摸着差不多就买了。解情毒的日日夜夜,两具身体相互挨蹭,他早就记住身前人的触感,连拥着她时,臂弯能贴住哪处皮肉,他都清清楚楚。
时间来至辰时末,流夏的肚子空空如也,直泛酸水,秋凝尘想着她昨晚也是粒米未进,便强撑着要去厨房弄些吃食。
要吃些什么?
随意,师尊别费事才好。流夏嘴上这么说,脑子里却想着五花八门的吃食,吞了口水看他。
秋凝尘知道她的馋虫已经蠢蠢欲动,便去给她炒了几盘夏天可口的菜蔬,并和一碗熬得米粒几要化掉的鸡丝粥,色白浓厚,香气扑鼻。
两人相对而坐,秋凝尘早已辟谷,只是定定地瞧着她,流夏吃得腹内涨鼓,满足地抹抹嘴说:师尊的手艺又有精进,佩服佩服。
一时无话,还是流夏先凑过去挑起了话头,今天是第二日,正是最难捱的时候,师尊要我帮您吗?
他很讨厌您这个字,无端把他们叫生分了,再者显得他有些老,和她隔着好几辈的样子,纵然在凡界来说,自己确实是一百多岁的老匹夫了,然而在修真界,他可是正当好年华。
倏尔一阵暗香传来,秋凝尘本就沉重的头脑,更显飘飘然,他只觉那香气从流夏身上传来,便把她扯到怀里,吻过她细细的眉眼,急迫地寻她的嘴。
流夏可不想和他唇舌交缠,细论起来,两人还不是很熟呢,等等,之妙呢?
秋凝尘心头邪火暂时压了压,心道,你才想起来呀,喂她吃了些东西,现在睡得不知早晚,我又设了屏障,吵不醒她。
那她若是出了什么事,我也听不到呀。
我听得到,你快些吧。明明是她点的火,现在倒要磨磨蹭蹭,秋凝尘气结。
流夏依然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两指挑了脂膏,插进去,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小穴里。
她时而按揉,时而只是悬着不动,在秋凝尘体内掀起十二分的难耐,他抬起臀自己去够流夏,让她插得再深些,鼻腔溢出不满的哼鸣,想要让流夏疼疼他。
触手只觉是滑腻,后来又觉湿热,秋凝尘的肠肉长时间只吸天地灵气,自是干净柔嫩的很,现在贪婪地来挤压包裹着她的手指,只消她重重戳弄,身下的人便抖个不停,指尖的丰腴更是层层涌上来,引她再往深处去。
情潮一浪高过一浪,秋凝尘的后穴又酥又痒,这种快意让他的两粒乳头硬挺不已,不自觉地挺动胸脯,让肉粒擦过自己的衣料,泛起隐蔽的刺麻。但那衣衫扣得有些紧,他蹭得不够尽兴,于是将腰向后挺去,弯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像张满的弓。
他早已昏了头了,哪还想着体面,随意撕扯着上身的衣服,直到片片掉落,他终于能揉着掐着自己的胸口。流夏心说真有那么爽吗?他的胸上全是自己掐出来的红痕,看着肿了一层。
正是这样的姿势,逢着流夏重重一刺,他高昂着脖子,眼睫颤得似纷飞的蛾翅,五脏六腑都泡在这酸麻的快感里,软得要化水一样。
看来扩张是够了,流夏便要退出去,秋凝尘急急蠕动臀肉,想把她夹在里头,别,这样舒服。
流夏听了好笑,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她如冰似雪的师尊也会说这些床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