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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兰睡得很好,醒得很早。轻轻地挪开容易搭在身上的手,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陌生而熟悉的男人,‘我和你吻别,再不要相见’。
蓝兰闭上眼,yu将红唇印上容易的脸,碰到的却是容易的唇。容易的危险意识还没有开始堕落,假寐在等着蓝兰的动作。
正常的男人早晨他下身都很阳刚,正常的女人在热吻中都容易动情。激烈而长久的湿吻之后,只要地点合适,大家用脚趾也可以想象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
唇分,“大清早的就在挑逗我。”容易刮了刮蓝兰的鼻尖,“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怜香惜玉,不用挑逗,给点暗示就好!”
“我才没有昵,人家是想悄悄地走。”蓝兰扭了扭身子,“说得人家好象很yin荡一样?”
容易翘起嘴角,“男人最喜欢女人在客厅里端庄、在厨房里能干,在卧室里yin荡!”一弓腰下身挺进去。
运动中容易感觉体内的气感波动明显,让容易怀疑蓝兰属于那种怀有特殊体质的极品,运气这么好,还是人品爆发?
云消雨歇,蓝兰慵懒地趴在容易身上,给了容易一个白眼,“都是你,弄得我全身散架了似的,抱我去浴室。”突破到这个层次后蓝兰逐渐展现自己的风情。
&带嗔的眼神,“好好,都是我的错,真理永远站在女人那边!”
蓝兰在容易的脸上啄了一口,“这还差不多!”
泡进浴缸,蓝兰将沐浴露递给容易,“你来帮我!”容易笑道,“非常乐意为美女效劳。”
擦洗其实是一种爱抚的过程,忽然蓝兰大惊失se,“这才多久,你,你下面怎么又……?”原来一番调笑后容易身下又阳刚了,正轻轻地来回抽打着蓝兰的身体。
“刚才那是昨夜上膛的子弹,晨运这才开始!”容易嘿嘿一笑,“哥可是战斗机中的战斗机!”
梅花二度中,容易特意试着运行修炼的‘太玄两仪长生经’,通过蓝兰的下体搬运回来,经脉异常舒服,全身的细胞更加活跃,也许真的中了大奖,不顾蓝兰的求饶,更加奋力冲刺。
容易手机的陡然响起来,又得玩一次让子弹退膛,容易无比窝火,那个猪头这时候sao扰我,若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不是猪头本少也要将你揍成猪头,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是‘哨兵’字符,容易只得叹气,还真是‘猪脑壳’。
“一个人?”没有称谓也没有自我介绍,可见两人很熟也很随便,容易不理睬。
“呵呵,不会刚好打搅你‘晨运’的了吧?!”
容易‘哼’了一声,“你的嘴巴今天同乌鸦一样!有屁快放。”
“兄弟我这么想你,你才走了五天,我就想了整整一佰二十个小时,你就忍心连‘枪管冷却的时间’也不肯给兄弟?我会伤心得对‘美丽的北极熊’也失去兴趣的。”
“好久没和你切磋了吧。”容易淡淡地说,“要不等几天我回西伯利亚,咱俩练练,看看你把老朱家的功夫练到哪种层次了。”
“嘿嘿,我不会自个儿找虐的,对了,班头那事儿办完没?现在在哪儿昵?”
“还在青州,那个未过门的大嫂的事还没处理,有点难度!”将吴鸣关于托付容易爱护照顾燕菲菲那部分的遗言及财产分割管理为难的原因解释了一下。
“班头还特意在遗言中交待了这个什么燕菲菲的事?”哨兵很吃惊,“班头今年一共在国内只呆了几个月而已,这么点时间就提到谈婚论嫁的高度啦?”
稍稍停了下,“好象有点挺复杂,关键是要你来把握这财产给不给她打理,要不你先征求一下那个燕菲菲的意思?”哨兵建议,“或者,把她当成职业经理人?”
“对我来说,意见问、不问都不好,问了,推给别人,不问,为难自己无法把握;对她来说,财产要与不要都是错,要了是冲着钱,不要表示放弃了感情和责任,所以你是瞎扯淡。关键不知道她对班头的感情如何?班头言下之意有将三分之一财产留给她的意思,将她和家人一起托付给我,而老爹老娘那边又不清楚,但产权这东西迟早要分清楚的,真让人头痛!”
哨兵忽然想什么,“c。k,你还记得我们被除掉军籍,流浪至国外作佣兵时的兄弟们的誓言吗?”
“‘生死与共,不离不弃!’跟这个有啥关系?”容易念了一遍,一时没转过弯来。
“后面有兄弟同父母、同亲仇,我当时加了一句同媳妇给你们揍了个半死,要不,你试试?反正你是半先天高手!”哨兵弱弱地出了个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