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继业个子不高,jing壮结实,是三才帮排名前五的‘花棒’。以为容易冲向他,没想到容易身躯一扭,冲黑皮去了,连衣角都没捞到。毕继业很吃惊,吃惊于容易的爆发力、加速度,相隔不到三米,启动后如此高速,变速如此流畅,毕继业脸se变了,来不及想什么,聂参谋长的拳头,直轰面门。
刘波呆住了,不要这么猛吧,连个拣漏的机会也不给我?而且容易用的招法全部是军队‘一招致敌’搏杀技,简单、实用而又华丽。
对,就是华丽。刘波从来没有想到军中搏杀技会给自己带来这种感觉,冷酷、残忍才是一招致敌的写照,容易冲入不是虎入狼群,而是鱼游大海,没上下都是武器,用最靠近对方的身体部分来进行打击,如果运气好碰用容易用的是拳、肘或膝、脚,那么你就可以听到身体某处骨头折断的清脆声。
这就是参谋长的兄弟!,刘波补着手刀,看向一步一步往回走的容易,目光敬畏而狂热。
十秒,除了最先受伤的黑皮和猴哥,及三个摔到楼梯台阶下面的在装死外,十五个大汉全部放倒,并失去开口的机会。
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容易倒有兴趣看一看。在接触古武之前,容易和聂中武是半斤八两,都是从护卫团特勤处的jing卫那里学的一招半式,加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劲,连半桶水也算不上。
毕继业用的居然是蛇拳,yin狠灵活。容易发现自己和取中武都有点想当然了,自古英雄出草莽,仗义每多屠狗辈,瞧这个毕大哥的架势,在这路拳法上至少浸yin了十来年以上,虽然没达到气随意走的地步,但也远非一般的花拳绣腿所能比,按国术的标准就是明劲后期,也就是说筋骨皮练得差不多了,当然古武这是这么划分的。聂中武那货估计层次还差点,谁说高手不混黑社会的,次奥,还好发现得早,说不定哪天就要大意失荆州。
&nbs拳、形意拳、太极拳,直到换成八卦掌游斗才勉强止住后退的步子,可惜步伐乱得象个鸡窝,破绽百出。
毕继业一个标准的蛇形叼手对准了聂中武的眼睛,右手给缠住,左手给拨开,只得侧头一闪,发仔冲了上来。
坏了!站得太远,容易知道来不及了,发仔那一拳是空门大开啊。
毕继业改啄为拳,左手同时一拧,一拳打在聂中武右肩上,手臂脱臼的声音也很清脆。然后追上去一靠,闪到发仔侧面,擒了发仔的左臂,锁住了发仔的喉咙,面对容易,“我们可不可以谈一谈?”
容易双眼不离毕继业,手插进口袋,毕继业的手不由得一紧,发仔吃痛叫了一声,“别紧张!”掏出烟来,慢慢地挤出一根,送到嘴里叼住,点火,深吸一口,吐出来,“谈什么?”朝毕继业点了点,“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吗?”
“他在我手上。”毕继业硬生生将发仔提高了几十公分,“我可以随时要他的命!”
“是吗?”容易淡淡一笑,“你可以试试,我可以保证,你死了他也不会死,想谈拿点让我心动的东西出来。”
‘心动的东西’,我有什么东西让他心动了?毕继业很纳闷。
容易又将右手又插进口袋,低喝道:“刘波!”
到!——刘波侧跨一步站到容易面前。“把后面这两个看戏的,每个人打断一只手,轮到他们表演了!”
“是!”
看着刘波令如山倒的作风,毕继业心道,居然是军人?犹疑间,刘波干脆利索地完成了任务。
军队和军人,是黑帮的禁忌,毕继业盯着容易的口袋,寻思自己决计快不过枪,声音软了下来,“你看中我什么东西了?”
“不如现在我们先听听我亲爱的冤家怎么说?”容易摇摇手,“建议你先将我朋友放开,故事很长,锁喉很辛苦的!”
毕继业看着容易坚定的淡笑,不甘心地推开发仔,哼了一声,厉声道,“黑皮,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们不给小费还打人吗?”
黑皮当下竹筒倒豆子,全场蹦得欢。
容易关心的后半部分,人造矛盾很简单。小黄瓜点的服务果然是饱含特殊内容的,服务女郎在特殊服务之前以服务质量为由索要小费,利用年轻人急着上马的细节,完事后说按规矩,小费伍佰。
比我们那里‘双飞’还贵的小费?两个司机干部自然不肯,服务员自然不肯放手,还一口一个乡巴佬的叫,年轻人又要面子又有血xing,面对纠缠不休的两‘卖货’,是个男人都想煸上去。
于是,守株的农夫们等到了兔子。
让容易郁闷的是两位司机干部早早离场是怕公子先出来等他们,虽然位置摆得正,做心腹做到这个份上,可见出来混,真的不容易!
※各位童鞋们,粉红诱惑里有许多桃se陷阱,小心、大胆、脸皮厚上当吃亏的不二法门。
感觉给人当枪使了的毕继业面若死灰,看向容易,“你想要我的拳谱?估计其他的东西你根本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