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灵斗术之后,还有身法、御器、丹术之类的比斗。
南谣只参加两场,几乎场场都参加的大有人在。
蔚臻蓝便是场场地不落。
能否拔得头筹不重要,至少她成了整个仙门年轻一辈之中,最引人瞩目,最全能的女弟子。
由于南枫白只参加了两场,仙门年轻一辈之中最引人瞩目的,成了风衍宗的七位男弟子。
七位弟子除了阵法第一,身法,御器等不限定一人参加的术法,也都拔了头筹。
比身法,七人穿着七色衣裳,化成七道流光,身法之快,可以于瞬间以残影组成许多种形状,七色彩虹,忽收忽绽的花朵、飞天彩凤、狂奔中的巨兽……
看的人叹为观止,不得不服。
御器时,七人踏着长剑飞天而起,忽而间合而为一,变成一把惊天巨剑,忽而间又化成万千飞剑,随心所欲的在天空飞舞变幻,比身法还让人震惊。
蔚臻蓝则胜在人美姿态更美,飞舞在天时如下凡仙女,令人如醉如痴。
药当心幸灾乐祸道:“白费心机了吧,你拦得了我,却也拦不住别人不是?”
南灵歌立刻回怼:“你还不是只敢窝里横,与大师兄较劲。怎么不见你也去比比身法,御器什么的。”
“你这丫头真是越为越不可爱了。”
药当心气的直翻白眼,“你怎么不叫你大师兄去比?”
南灵歌道:“师兄不爱出风头,你恰好相反。”
南枫白不喜欢花架子,身法美不美无所谓,只要快便成。
御器也是一样,重要攻敌不备,而非现出来给人观赏。
药当心气道:“行行行,你师兄什么都好,什么都天下第一行了吧!”
南灵歌耸耸肩,不反驳。
如此这般在山上风餐露宿大半个月,比斗终于结束了。
就在南灵歌以为众人将要打道回府的时候,城主突然站到了场中,笑容满面的说道:“诸仙门此次比拼,着实令人大开眼界,有幸一观,真真不枉此生……”
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客套话后,城主话锋一转,转到了远道而来的客人身上。
“这两位贵客,乃是西凌的国师和高徒。”
在数千双眼睛的注视下,天生一副笑脸的白衣男子向着四周拱了拱手,笑呵呵道:“在下西凌千巫宗主薄野藏,久闻南谣四方仙门聚之盛名,今日有幸一观,实乃毕生之幸。”
这二人这些天一直在场中看着,早混了个脸熟。
既是国师,又是一宗之主,来头还真是不小。
仙门之人尤其讲个风度,不少仙长也拱起了手,说起了久仰久仰。
薄野藏也不啰嗦,打完招呼直入正题目。
“在下此来有个不情之情,便是代表西凌与南谣诸仙门切磋讨教,还请诸位仙长不吝赐教。”
“好说好说……”
几个须发皆白仙气飘飘的老头站出来寒暄起来,眼中却是不以为然。
就那么两个年轻轻的小后生便想挑战南谣仙门,还真是不自量力,要不是看在他是国师的份上,根本就没人会搭理他。
西凌与南谣的关系,其实并不算好。
真正说起来,南谣与北照,西凌与东霍的关系更好些。
南谣仙门盛行,北照注重清修,也就是僧道一途,西凌重巫,东霍重蛊。
对于南谣和北照来说,东霍、西凌,基本就属于歪门邪道,基本是互不往来的。
四国并存千余年,相互制衡,各留余地,直到如今,仍算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