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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何其欢七窍流血,绿衣男子放心了,挥出三把匕首,人也恶狠狠扑上去。
乌黑的匕首正中何其欢胸口,呯——却弹起落下。
“笨蛋,他一定有护身的宝甲,品级还不低,攻他的脸呀。”女子舔了下自己还有血丝的红唇,贪婪地看着何其欢,像看见了一个宝藏。
“快杀了他!”她又对弟弟嘶叫起来。
这时,何其欢再也忍不住了。三把乌黑的匕首虽然不能伤他,但蕴含的真气打击却让他体内气息更乱了,他一口鲜血喷出,坐倒在地。
他喷出的火热血中都有两股真气在缠绕,落在地上烧得野草丝丝直响。
绿衣男子望望掉在地上的三把乌黑的匕首,狞笑道:“小子,身上好东西不少嘛,现在就请交给我吧。”话语声未落,人又恶狠狠扑上去。
“住手——看打。”突然噼里啪啦十多样暗器一股脑朝那绿衣男子砸来。在绿衣男子手忙脚乱躲闪的时候,一个白影已经窜进场来,站在何其欢面前,挡住了绿衣男子。
出现的是一个少年,一身白衣,脸上还带些稚气,他斜举长剑,直直对着绿衣男子。
“嗯,是一个稚儿。”绿衣男子有些轻松了。
何其欢睁眼,见是唐林之,不禁暗叹,道:“你不是他们对手,赶快离开。”
唐林之小胸一挺,一脸正气道:“见死不救,岂是我辈所为?”
何其欢苦笑:“我就是因见死不救才落到这个下场……”突然,他想到这句话有语病,忙道:“见死不救?呸,你在诅咒我,大哥我可是好好的,还没有死啊……”
“嘿嘿,一会就是死人一对了。”绿衣人接口道,他刚才仔细打量着唐林之,发现他武功等级并不高,终于完全放心了,“小小的五级战士,也敢到这混?”
唐林之原来是跟唐天亮他们几人一起组队修炼的,但突然他们组接到师叔的传音,让他们回营传信,唐天亮就叫唐林之回去。照理说,他回去的地方还是森林边缘,且有明显的路线可以回营,所以唐天亮他们也放心叫他一个人回去。
但唐林之没走几步,突然内急,就跑到角落处撒了泡尿,刚准备走,又发现了一只可爱的小妖兔,于是想捕捉,但不仅没有抓到妖兔,反而因追赶妖兔迷了路。
于是他就着急的四处乱摸,想寻找回去的道路。刚好摸到了附近,听见这边有声响,就悄悄潜伏过来张望。
一看,就看见有人要伤害他何风大哥,唐林之就顾不上多想,杀了出来。
此刻他不敢回头看何其欢的情况,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绿衣男子,但还是关心地问:“何大哥,你没有事情吧?”
“一点小伤,你坚持一会,等会你们白衣堡唐天亮、红儿他们马上会赶到的。”何其欢故意大声说,想吓退面前的敌人。
“可是……可是……他们不会来的,我没有跟他们在一起呀。”唐林之哭丧着脸说。
“哈哈!真是一个小呆头。”绿衣男子听了,真真切切、完完全全放心了。而何其欢则心凉了。
“别磨蹭了,快杀了他们,取了宝物就走……”躺在地上的女子突然说。“噗——”她又吐出一口血。那女子隐隐觉得有点不对:趴在地上疗伤怎么久,伤势不仅未见好转,反而有越来越厉害的趋势。虽然刚才对掌时,何其欢没有刻意把真气贯入她体内,但就是通过拼掌渗入她体内的一丝真气,也让她感觉不妙。虽然她拼命鼓动体内天阴煞气,去围剿那丝真气。可是以往如洪水猛兽一般的天阴煞气见了那丝真气如同见了君主一般,只在周围徘徊,跟本不敢上去交战。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使出吃奶的劲去催动,天阴煞气确实上前一步,但马上又后退了三步。而如果那丝真气动下,天阴煞气就会赶紧让路。
这还是自己辛辛苦苦炼出的真气吗?想想,那女子就要气煞。
所以女子只能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怕自己一动,引动那丝真气也在她体内游动搞破坏了。而且她知道弟弟生性谨慎胆小,这种情况也不敢说,生怕一说,弟弟就吓得屁滚尿流,逃之夭夭,那时她可就叫天不应、入地无门了。
绿衣男子阴沉着脸,猛的扑上去,碧油油长剑带着呼呼风声朝唐林之当头劈下。
唐林之毫不示弱挥剑相迎。“呯”唐林之退了半步,手臂发麻;绿衣男子仅仅身体晃动了一下。试出了唐林之的实力,绿衣男子心定了。展开招式,狂风暴雨一样向唐林之攻去。唐林之也展开剑式,见招化招,把剑舞得旋风一样。
“呯、呯、呯、呯、呯……”
唐林之一连退了六步,一直退到了何其欢面前,这回他再也不退了,也不能退了。这时唐林之小脸憋得通红,突然,他大吼一声,不退反进,眼见碧油油长剑直插他的胸口,他却如同未见,雪亮长剑也发疯似的直插绿衣男子胸口。
想同归于尽?绿衣男子想。虽然他的剑准会先插入唐林之的胸口,但唐林之的剑也一定会对他造成伤害。此刻他已经大占上风,自然不愿冒险,于是他后退一步,剑式一斜,挡开了唐林之的长剑。
趁此机会,唐林之放弃了防守,不管不顾地对绿衣男子发起了猛攻。
“呯、呯、呯、呯、呯……”
绿衣男子一连退了六步,双方又回到了原来争斗的地点。
但绿衣男子嘴角却挂上了一丝微笑。因为现在唐林之已经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显然已经是后继乏力了。
何其欢见了也暗暗焦急,尤其是见唐林之不躲不闪,努力遮挡在他面前,甚至为了他,要与敌人拼个同归于尽。
绝不能为了自己,让唐林之受到伤害。他努力想站起身,但却觉得手脚根本不像自己的,剧烈的疼痛让他又大口大口喷起血来。他仍不放弃,拼命挣扎着,他的右边身体变得滚烫,如同瘫痪了一样,而左边则寒冷如冰,但似乎还能微微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