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鸿生见林玉瑶停下脚步,却没有转身,自己便走到林玉瑶面前。
“前天夜里,钱、李二位夫人被人割了舌头。”
路鸿生小心翼翼的说道,眼睛看向林玉瑶,担心她听闻此消息会害怕,但在林玉瑶脸上看不出丝毫的害怕,而是平静,路鸿生有些惊讶。
林玉瑶乍听这个消息,心下一惊,藏在袖中的双手不经意的握紧,心中隐隐的能猜到是何人所为了。
“她们二人有此下场,也是她们平日里不积口德招来的,我只能说是活该。”
林玉瑶一脸嫌恶阴狠的说道。
“玉瑶,你变了,以前的你心善,绝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现在我只看到你的狠厉、冷血。”
路鸿生没想到林玉瑶是这样的反应,心里总觉得有些落差,不可置信,感觉眼前的林玉瑶与自己认识的有些不同了。
“是吗?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不就该是如此吗?难道那可怜又可笑的善良,能让别人放我一条生路吗?”
林玉瑶冷笑正视着路鸿生质问道。
“我,,玉瑶,你们家的事,我听闻后,十分担心,也派人四处打探你的消息,得知你无恙,便也安心了些,却不想你会这么快将自己嫁了出去,此事是不是你意气用事?”
路鸿生被林玉瑶怼的哑口无言,知道林家被灭,林玉瑶心里很是难受,所以路鸿生认为林玉瑶是在那种情况下,决定自己的终身大事,这样的决定终究是不妥的。
“路驸马,往事已矣,我不想在此与你讨论这些,也不愿与你说道,还有别的事情吗?”
林玉瑶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的排斥路鸿生,她想早点离开这里,不想与他纠缠。
“好好好,我们不提这事,今日公主邀请你前来,主要还是要与你说钱、李二位夫人的事情。”
路鸿生察觉到林玉瑶对自己的反感,为了稳住林玉瑶,自己只能妥协,步入正题。
“路驸马是想说钱、李二位夫人的事情是将军做的?”
林玉瑶不是怀疑,不是质问,而是肯定,因为在她听到这个消息时,脑海中就已经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就不知道清雅公主邀请自己过来,究竟是何意。
“是。”
路鸿生很肯定的回答道。
“证据呢?总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就给我家将军定下罪名吧?”
林玉瑶虽然心里已经猜到这件事是慕容浩轩做的,但她不知是出于何种缘由,就是想维护他的。
“证据没有,但是此事除了他,就再无旁人了。”
路鸿生一听到证据二字,显得有些尴尬,随后又信誓旦旦的说道。
“呵,,原来竟是我太过天真了,是不是只要站在权利之上的人,就可以随意给他人定罪名、定生死?如今你贵为驸马,想必更是会使用这样的权利吧。”
林玉瑶一声冷笑,言语中尽是对路鸿生的失望和嘲讽。
“玉瑶,你误会我了,此事虽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我可以肯定的是,慕容浩轩绝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路鸿生不在乎林玉瑶是否误会自己,只想劝她离开慕容浩轩。
“既然如此,那我且问问驸马,你说前天夜里钱、李二位夫人的舌头被割,为何事发后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若此事真的是我家将军所为,为何朝堂上并未见钱、李二位大人状告我家将军?”
林玉瑶见路鸿生依旧保持着自己的观点,那她就索性问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事发第二日,也就是昨日,钱、李二位大人来行宫了,说是要找公主讨要说法。”
路鸿生也大约能猜到那两位大人为何没有在朝堂上状告慕容浩轩,而是径直来到行宫找清雅公主讨要说法的,只是他心里坚信此事不是清雅公主所为。
“原来此事一出,人家第一反应就是来找你们的,那就说明此事与你们有关,路驸马何必在这里给我家将军泼脏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