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永在军中属得上是泼皮无赖,脸上常年带着奸笑的老态,因为油嘴滑舌和拍马屁的功夫实在厉害,靠关系故拍来个下三将领来做,此次陈伯明派他前来,无非是想要为难八方风雨,看着鼎鼎一盟四教之首如何出丑!
“不带眼睛走路的那是熊瞎子,咱们屋里可都是人啊!”
这厮也不跟左护法客气,要知道但凡是江湖人听见一盟四教的名号,尤其是八方风雨,再牛叉上天的人物都不敢多说一句,这无赖兵子倒是一点都不害怕,显然胸有成竹。不过临行前听了陈伯明的吩咐,也不敢肆意妄为,还是给主人家让了座。只示意了几十个兵子一眼,让他们察言观色,情况不对就先擒王!还不信他们一个小小的教派,敢跟将军府作对!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哈哈终于被我抓到开小车了?
我:没开啊!
晋江:没开为什么房间里不点灯?!
我:睡觉了点啥灯?
晋江:不点灯还腰疼?
我:睡梦中落枕……腰!
晋江:真的?下次不给写了!
我:嘿嘿(下次还敢。)
第54章有难梵音(一)
八方风雨的弟子也纷纷在外面等候着,手中握紧了刀鞘,要是里面有什么举动一定马上冲上去,拼死了也要护住教主和左右护法!
游梵被这剑拔弩张的气势压迫着,想来前段时间的武林大会,各教派纷纷聚首八方风雨教坛都没有那么令人喘不上气儿来,眼下不过是来了些兵将,却让人心中十分不舒服。这也说明此事非常棘手,如果处理不当则后果堪忧,他不安的看了看教主,幸好那人脸上已是见惯了大风大雨之后的从容,想来执教这么多年,这点气势还是要有的。这么觉着,他不竟往于归旁边站了站,好给他建起保护的屏障。
“教主您大概也听说了,京城的风雨酒肆,可是您分堂名下的产业?这点没错吧!”
于归半句话不说,只直直的看着他,一般人察觉到他这种眼神,估计已经害怕的不知东西南北了,但这陈永却是十分的淡定,且脸上继续赔着笑说道:“教主也不是不知道,前些日子边疆战事吃紧,眼下好不容易谈和,将军凯旋而归,没在战场上受伤,但是险些在将军府里丢了性命,不管面子还是里子,总是都不太好过得去。何况夫人还是头一胎,这血脉至关重要的紧。您若是信我,凭我在将军底下这么多年,这事您只要将酒肆的老板亲自解决了,再送好几份厚礼给将军陪个不是,说不定日后还能和将军成为知交,那这一盟四教的位置可就真的没有人能捍卫的动了。”
他这话自认为是字字珠玑,这些武林中人都是英勇之辈,拿得起放得下,还能给自己招来一个好靠山,也不必日日夜夜防着那些贼眉鼠辈,这算是因祸得福,成了就能享受几世的荣耀,造福子孙后代,要是不成也不至于驳了将军的脸面,更不用和朝堂对着干,笨蛋才会不乐意吧?
这陈永也真打的一门好算盘,他像是在给自己找后路,万一日后在陈伯明手下干部下去了,还有个欠人情的八方风雨,肯定就不会沦落街头,还得当个乞讨的活儿。所以这关系他得处理好了,对自己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游梵就纳了闷,这肯定就是传说中的狗腿子吧?变脸堪比耍大戏的!
“不知教主意下如何?”
他说罢自以为洋洋得意的靠近过去,游梵动了动身子就被教主拉住,还没反应过来了,“啪叽”一大声,原来是左护法实在是没忍住,一大嘴巴子抽了过去,别看他瘦,直把陈永抽的压碎了一张木凳子。
眼下若是不给他些下马威,他就不知道八方风雨这四个字怎么写!低眉顺气根本就不是他们的作风,这要是传了出去,那是比暗刺将军府更蒙羞的事情!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给八方风雨拿主意?!”
这一动静引得周围的兵将怒目而视,他们可是骠骑大军,令满意闻风丧胆的军队,还从来没有人赶在他们手下撒野,即使这个陈永不是正直之辈,但他毕竟是军队的一员,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等同于不把骠骑大军放在眼里,这口气焉能忍下?
陈永好些年月不曾受这么个窝囊气了,当即破口大骂:“别不识好歹!你们八方风雨不过万名教众,将军明日便可率兵十万!灭了你这破烂教子!”
“呸!”左护法毫不留情的啐了他一口。
“好啊!好啊!”陈永突然两眼爆红,浑浊浓黄的两只眼睛添了血丝,表情愈发的狰狞,看着便让人倒足了胃口!他推开手下,大声吼道:“八方风雨试图谋害将军,此事虽有待查探,但其教众对将军之名出言不逊,理应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