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想来劝和,被婆婆狠命地拉着,如今的婆婆恨不得我马上就滚蛋,从她眼前消失!
很快猪贩子就开着焊着双层铁笼载装厢来了。
当他了解实情后,表示不愿意收我的猪,大家都是熟人,省了以后我会反悔。
我赌咒发誓决不反悔,这猪几乎全是我一人喂养起来的,猪舍大棚也是我花钱雇人盖的,胡顺除了每天在窑场忙碌着,家里面,他除了收割庄稼时干一些地里的活计,其他的活已经很少干了,好像窑场是他家开的似的,整天以窑场为家了。
说实在的胡顺近几年来还没有公公帮我干的活多呢。
被婆婆狠命拉拽住的公公,看我动真格的了,立马甩开婆婆,并伸手甩了老太婆两巴掌,这两巴掌大概是婆婆自嫁给公公以来,第一次被打吧!
看着婆婆的表情,当场就被打懵逼了,呆愣在当场。
得到自由的公公又对着胡顺踹了两脚,骂道:“你娘是个混蛋,难道你也跟着糊涂?你别忘了你和顾然的婚姻是你当初死活要求着来的婚姻,当初你娘就不同意,是你宁死宁活的非要娶的,如今你要变卦是吧?那你就滚出这个家,这个家永远都是顾然的!这么能干又知书达礼的好媳妇,你想上哪里能找来第二个?”
被踹打的胡顺,顿觉自己一个大男人没脸,他梗着脖子和他爸说,“我当初是非常喜欢她的不错,这也不能由着她对我妈大呼小叫?
我这一辈子妈只有一个,我不想任由老婆如此嚣张,让我妈受了委屈!如此不孝不敬的老婆丢了可以再娶!”
我听着胡顺一副孝子的话语说出来,就对着猪贩张三道:“张老板听见了吗?他说我给他娘委屈?就因他娘听信了外言说我是克星、灾星,想重新给她儿子再找一个女人,这喂猪都是我一手撑起来的,以前我喂的猪几乎都是卖给你的,如果你不愿意收,我也不为难你,那我就给别人打电话吧!”
张三看我拿起手机在翻找号码,立马就改变语气,“好好好我买就是了。”
公公慌忙拽着张三的胳膊,“那个小张啊,劳烦你跑了这一趟了,这来也来了,总不能让你空车而回,那就把那窝大点猪出栏吧!”
公公说完就带领张三进入后院的猪棚里。
两头带孕母猪,再过一个月后,就又将要不崽崽了,这会子若要卖了,公公觉得太亏了。
三窝猪崽,最大那窝有十二头,每头猪都有二百多斤了,也到了该出栏的时候了。
其他两窝也都有一百多斤和百十斤的样子,都是自家母猪下的崽,好喂,长的快。
在公公的坚持下,最终只卖了那一窝猪。
至此,我便和胡顺过着谁也不理谁的日子,同时也分床睡,我也不做饭给他吃。
公公依旧一如既往的帮我喂猪,侍弄菜园子,接送阳阳。婆婆不和我说话,我也不和她说话。
一晃到了年底,过了鸡灶就到年。
今年,胡玲玲一家四口与胡旺一家三囗竟都破天荒的都回家里来了。
胡娟没有来,她应该也不想来,来了除了被吆五喝六地当下人使唤,也得不到她娘的好脸子。
前院子里,每天都是欢声笑语,婆婆很开心。
过年那日,胡福一家四口也被叫了回来,他家的两个孩子都已长成大人了,毕竟阳阳已都九岁了。
中午我也被破天荒的叫去吃饭。
堂屋里摆了两张拼接在一起的桌子,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围拢在一起,叽叽喳喳,很是热闹。
今天婆婆没有对我甩脸子,竟也破天荒地喊我名字让我夹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公公连连喝了五六杯白酒后,开始看向胡福道:“胡福啊,这秀秀与盼盼也都长大了,再过二三年,秀秀就管开始说婆家了,要不了几年盼盼也能说亲成婚了。
你…就没有打算吗?”
公公停顿一下,问出心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