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车钥匙,我自然是走不了了。
尽管我口袋里还有一把钥匙,但我此时不想再拿出来。事情不解决,我也不能利利索索地离开了。
这婚姻走到这一步,不离也没有再过下去的意义了。
不是我任性,实在是没有什么幸福可言,还他妈的一天天尽让自己受委屈。关键是胡顺这个王八犊子子已经脏了,若再和他同床共枕,我会感觉到恶心!
日子再也回不到从前,再苦再累再难再委屈,他可以耿,可以没情调,但他的心里眼里除了他老娘只有我一个女人。
可如今不一样了,在我病的不轻的时候,从未发一条关心的话语,在我出外为家赚米的时候,他却尽情的与别人的女人聊暧昧!
此时他不想我走,无非是想给阳阳一个完整的家,或者说想来个脚踏两只船?
左搂右抱?
怎么可能?
如果今天我妥协了,那么明日,他老娘都能蹲在我的头拉屎拉尿,我还有什么自尊与脸面可言?
吵吵闹闹的议论声一直没有停息。看热闹的村邻也一直都没有离去,大概他们也不饿吧?
没过多久,大姐与大姐夫带着宋喜和宋安来了。
看热闹的村民自发让出一条道来。
大姐进入院子后,看到周玫,张嘴就开骂,那是怎么难听怎么骂。
周玫也不甘示弱与我姐姐对骂,骂着骂着,二人就要开始撕打,老太太连忙上前护着,“你不能打她,她可怀着孕呢,是我胡家的种,万一打掉了,你们可是赔不回来的!”
大姐夫一看这情形,连忙拉住了大姐。
大姐气不过,对着胡顺“啪啪”扇了两巴掌。
指着胡顺骂道:“男人有钱就变坏,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渣。当初我真是瞎了眼睛,硬是把你们凑成一对儿。我家小然跟了你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啊?你家兄弟姐妹五个,你硬是把养你老娘的责任揽在自己身上,结果呢,还不是小然帮你分担?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今天拥有的一切,小然流了多汗水,花费了多少精力?
你还有没有良心?狗吃了吗……”
大姐越说越气,气的眼泪直流。
既然不能过,你们也别想好好过,“宋喜宋安进屋搬东西。不能搬就砸!”
老太太一听,慌了连忙一跛一跛地去堵堂屋的门。
我也跟着飞身跳下了三轮车,拦住了宋喜宋安,“姐,好聚好散,不能砸,好歹也都是我辛辛苦苦置办的。”
大姐白了我一眼,恨铁不成钢的拿手指头直戳我的额头:“你呀,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被人吃的骨头都快不剩了,还帮着人家说话!
喜子、安子别听你老姨的,给我搬,搬不了的就给我砸!”
大姐话刚落,门口传来五叔的声音,“顾雪,可不能这样做,万事好商量!”
五叔满头是汗,大步流星从自发让开道的人群后面走进院里。
到胡顺面前二话没说就是两个耳刮子。
“顺子,这两巴掌是我替你爸打你的。你这个东西太混账了。安生日子才快几天,就开始学那陈世美了?你有多大的才能啊?要是你爸活着哪里由的你这么作?”
“你是谁呀?你凭什么打人?”
胡顺的相好,周玫一步上前和五叔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