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灼热的尿液直接全部射进了肥烂的肉逼里,这对于已经高潮了一晚上的楚亭来说无异于是一种比电击还要刺激的酷刑。
偏偏慕文山这狗东西还不知道去哪灌了个满肚子水饱,卡着他的腰尿了许久都没有泄完,源源不断的尿液即刻间就将肉穴灌满,在连子宫都被撑大成一个装满水的肉袋子之后,实在无法再容纳更多的逼穴只能咕噜咕噜的将多余的尿液沿着两人相连的穴口缝隙中吐出来。
现在不仅是只有屁股上被慕文山淋了尿,大腿和膝盖乃至于整个下半身都爬满了被疯狗标记的痕迹,更别说被着重攻击的肉穴,几乎里里外外都染上了男人霸道的气息。
楚亭被肏了一晚上,在绝对的身体素质差异下,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但偏偏意识又被刺激的格外清醒,只能翻着白眼承受着被疯狗在自己身体里用肮脏的尿液打下标记。
漫长的时间之后,慕文山才结束这一恶行,依依不舍的将已经尿完的鸡巴拔了出来,然后目不转睛的看着松垮垮的烂穴没有鸡巴堵住之后像个喷泉一样不断往外吐尿的场景。
他按耐不住心底的火热,喃喃自语道:“老婆…你好漂亮。”
无论什么样的行为都不足以表达他对楚亭的爱意,在极端疯狂的爱念下,他一点一点的放开握住楚亭腰侧的双手,任由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跌落在满床的尿液之中。
他就这么保持着双手在空中半握的姿势,好一会才爱怜的将浑身脏污的楚亭捞起来,一点一点的舔掉他睫毛上的泪花。
楚亭重新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即使被他这么对待也只是眼珠不安的滚动了两下。
这细小的动静也被慕文山所捕捉到,他伸出舌头舔舐着楚亭的眼皮,隔着这一层薄薄的皮肉去亵玩他乱动的眼珠。
直到楚亭彻底睡过去他才停止下来,抱着彻底安静下来的人陷入了睡眠。
楚亭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他皱着眉头感受着从一睁眼就源源不断的从身上传来的酸痛感,偏偏还找不到罪魁祸首。
缓了好大一阵正要下床时,正巧慕文山浑身是汗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见楚亭已经醒了之后眼睛一亮正要说话,却被楚亭一个冷眼直接打在原地。
下意识的,慕文山扑通一下就跪了下来,膝盖接触地板发出剧烈的一声响。
楚亭的额角猛地跳动一下,他压抑着怒火问道:“你跪什么?”
要跪的东西可太多了,慕文山抬起头怂怂的看了他一眼,鼻子抽动了两下,一句话也不敢说。
好啊,还敢摆出这副样子来,好像受欺负的是地上的这一大坨一样。
楚亭冷笑一声,双手环抱靠在床头,“不说话是吧,那你这一个星期都不要上床了。”
不可以!
慕文山直接一路膝行爬到床边,将头枕在床沿上可怜巴巴的望着楚亭,“老婆…对不起…”
见楚亭直接转过头去不再说话,他一下子就慌了,伸手抓住楚亭的手掌就往自己脸上打,楚亭根本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做,一时不察顺着他的力道就是一巴掌下去。
在手掌传来麻意的同时,慕文山的左半边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上面还浮着一个轮廓清晰的手掌印子。
“慕文山!你能耐了!”不止手掌疼,看见他脸的那一刻,连心也疼了起来,这种类似于自残的行为让楚亭气愤极了,“谁让你这么做了!”
没想到一巴掌下去,反而惹得楚亭更加生气了,原本就很慌的男人更加手足无措了起来,只能不停的道着歉。
楚亭被他一声又一声的老婆念的头疼,迫不得已打断了他,“跪什么,说。”
慕文山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脸色,“我昨晚一直拿电击棒电你,不听你话,还…尿在你里面…”
嗯哼,知道的还挺全乎,都知道是错的还要做,可真能耐啊。
他又问:“那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下慕文山不说话了,头也低了下去,只盯着地板默默的当一条死狗。
楚亭气的冷笑了一声,“是不是吃醋了,嗯?昨天在车里不是说没生气?”
慕文山还是摇头,不承认自己是因为吃醋了。
好,这可太好了,楚亭简直忍不住要给这个犟嘴巴鼓鼓掌,看着跪在床边的慕文山,他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一身的汗,干嘛去了?
这个问题就好回答的很多,慕文山虽然还是没敢抬头,但是还是说话了。
“去跑了两圈。”
多大两圈才能跑出这么多汗,楚亭直接一把将枕头丢在他身上,气的嗓子都劈了:“还说没吃醋!你之前什么时候早上不抱着我去跑步过!再不说实话你就滚出去!”
被他一凶,慕文山鼻头立马就酸了,努力的控制着面部表情才没让眼眶里那两大泡泪水滚出来。
他期期艾艾的将枕头捡起来拍拍重新放回床上,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气到脸红的楚亭,这才胆战心惊的承认了,“对不起老婆,我、我就是吃醋了,所以昨天才那样,你别扔枕头了,你打我吧,别把自己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