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们?”
雪花不解的问道:
大妈连忙递过来一杯温水,雪花喝过后继续不解地问着;
大妈拉过雪花的手开始娓娓道来:
“我们在村南头住着,因为离街最近,没事的时候你奶奶喜欢编些框什么来卖,有一次奶奶她专门给你留了一个最好看的说要拿给你,我们才知道你母亲都已经把你卖出去好几个月了,这事呢也怪我们,就是因为你大伯工作那事让你父母心里不平衡了,可规矩都是那样定的,也不只是我们一家这样啊,我们和你家平时来往的就少了很多。”
大妈观察雪花并没有情绪上的变动又继续说着:
“你爷爷走后,你奶奶就一直在我们家生活,三年前走的时候还算安详,但我知道她心里还是牵挂着你的,之前也找人打听过你的消息,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我们就不想去过问你家的事了……”
“什么事,啥原因?”
雪花反问道:
大妈也不想把那些个陈年往事说出来给孩子们添堵,只是说着: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
“我妈呢,还有我爸,我记得我好像还有一个弟弟,是叫刘天赐是吗?他们人呢……”
雪花追问道:
大伯涨红着脸看向雪花,声音颤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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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陈桂兰在你奶奶下葬的那天因为故意伤人被警察逮捕,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死在了医院里,你爸刘成因为贩卖毒品至今还在服刑,你奶奶临终前也没等来你爸出来,你弟弟和你是龙凤胎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算算在过十天就是你们姐弟俩的生日了,到时候大伯给你俩在饭店过,咱们买个大蛋糕。”
雪花伸出手指头算着自己的生日,嘴里嘀咕着:
“原来我是属鸡的,一九九三年五月二十号的生日啊……”
周叔看在一旁看向坐在客厅里有着血脉关系的他们,随口说道:
“我们雪花总算知道自己的真实年龄了,这一趟也不白来啊……”
他们自然是听出了周叔话里有话的深意;
大妈赶忙接着话说道:
“不白来,不白来,哪能白来呢,以后我们妮儿还要经常在大妈家长住呢。”
知道了自己真实的年龄自然是高兴的,但是雪花不理解刚刚大伯口中的母亲故意伤人是因为什么事,她继续问道;
大妈看着老伴不好张口于是就给雪花解释道:
“你奶奶去世后,按照咱们这边的风俗呢,儿媳必须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守灵三天的,咱们家就我和你妈两个做儿媳的,你奶奶也没有女儿,老人走了做小辈的就想着把葬礼办的风风光光的,送她老人家最后一程,我和你大伯考虑到你父亲不在场,我们多出些钱来操办丧事,可弟妹她就是不同意,后来就和你大伯发生了口角,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后来咱们村的老支书在中间掺合你妈也就同意,但是就是不愿意守灵,也不愿意穿孝袍,你奶奶下葬的时候她还拍着手在那笑,村里的人就多说了几句,没想到她一冲动拿着刀就把人家的胳膊给砍伤,期间有人去拉架,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活活把拉架的那个大嫂给掐死了……”
雪花听后不由得心里一颤,嘴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了什么。
她拿起水杯就去倒水。
周叔见状立即上前安慰着,
雪花喝过水以后平复了一下心情,继续追问着弟弟的事情:
“大妈,大伯,你们接着说,我承受的了。我弟弟是什么情况你也如实的告诉我。”
大伯清了清嗓子声音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天赐现在生活的挺好的,在市里的一家工厂里上班,自从你母亲走后,他整个人就变得不怎么爱说话了,不过倒是懂事了少,你妈走后她就不敢在老房子里住了,我和你大妈就收拾了一个房间留给天赐住,后来也不知咋了你们家的那个老房子突然就塌了,加上你姐姐给的钱我和你大妈就帮忙盖了三间楼房,留给你弟弟娶媳妇用,乡镇不比城里没房子谁家愿意把女儿嫁到咱们家啊,这不去年才修建好,现在里面正装修呢……”
“姐姐……”
雪花惊诧道;
大妈微笑着说着:
“对,你可是还有姐姐呢,大伯家里就你一个堂哥,但亲生的你还有三个姐姐呢,大姐姐叫刘招弟,婆家就在那街上,不过他们常年不在家,全家带着孩子在外地做生意,过年过节才回来一趟两趟的,平时也忙,前段时间打电话说又生了二胎,说给孩子办满月酒的时候在老家办呢,你的那两个姐姐,一个叫牛纷纷,一个叫关晓宁,但他们送给别人收养的,不过现在他们姐弟几个都来往,只是你那两个姐姐都是嫁到大城市,听说都在北城,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外科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