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有送过花,也送过巧克力。”沈嘉落开始钦佩自己的记忆力,她老哥总说她的脑子算不开账。“那你……跟他表白过?”阿瑟竟然很有耐心的开始分析沈嘉落的心理。“没有,但我有收过师兄的花,还有巧克力!”沈嘉落的内疚感再次涌动,谁都说黄飞人好,连急诊室的保安都这么说。“你们压根儿都没恋爱过,那我算个球刻刀,不太配他修长的手指。想当初妮娜曾经苦口婆心的劝廖翊凡把心思用到弹钢琴上,而不是各色石头和长短不一的刻刀,可惜,人各有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廖翊凡收好刻刀,把刚刻好的印章小心放入锦盒。“我也是问过好多同学,才知道你在师大读研,你还是圆了研究生梦想,我也不必再为当年内疚。”妮娜心不在焉的打量廖翊凡的宿舍,早就放寒假了,留在学校的学生寥寥无几。“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吧?”廖翊凡平静的整理书架上的历史书,想着哪些书适合给十八留用。“三哥,是你干的吧?”妮娜终于决定开门见山,如果不问清楚,她真的会被猜测折磨到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