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倜远笑了一声,扯住他的小奶头朝空气中拽了拽,非但没有减少力度,反而将那胡萝卜一把推进去,只留了一点点在外面。
“干嘛要轻一点?我看楚老师的屁眼倒是很能吸,难道大力挨操不爽吗?”
楚昀眼角溢出一点点内液,仗着嘴巴喘气。
李倜远找准的时间将舌头伸进他嘴里,堵住了他那春声一片,啪啪朝上顶胯,去磨楚昀才开苞没多久的处子穴儿。
车内的空间不算太大,好在这地方根本没有人。
楚昀屁股里夹着一根胡萝卜,逼里还含着李倜远的大屌,姿势变换了好几圈,李倜远玩的差不多,捏住楚昀那张淫荡而惹人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像在他的眼眸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还有一个充满肉欲的饥渴仲夏夜。
胯下加大力度怼了无数下,终于快到极点,楚昀手指抓紧了李倜远的衬衣,叫嚷着要来了,逼肉和屁眼猛地一吸,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龟头出现,李倜远闷哼一声,抱紧了他的腰把大鸡巴插进最里面,射进了楚昀肚子里。
屁眼里的胡萝卜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楚昀大口大口喘着气,趴在李倜远结实的胸膛上半天回不过神。
他完全被操傻了,这个李疯子简直是性爱高手,每一次都能用极其奇葩的姿势把他送上云端。
高潮之后他的力气完全被耗费掉,整个世界安静下来。
恍惚中,在阴暗的夜色里,楚昀又一次看见了那条楚家河。充满海草和鱼群的河道中游弋着者各种各样的鱼虾,他在那充满死亡气息的地方,又一次看见了母亲。
她赤裸着身体,依然保持着被淹死时的肿大,站立在岸边,远远借着波光望着她的儿子。他看见母亲脸上似乎已有泪光,可她始终是沉默的,不肯诉说自己遭遇的不公与苦难,也不愿向儿子倾诉曾经遭遇的一切。
她的生命始于贫瘠,而终于贞洁。
母亲为了捍卫自己的尊严选择跳河自杀,楚昀已经看不清母亲的脸。他只觉得奇怪,为什么夏天稍微热一点就会变得干涸的楚家河,竟然有朝一日也能淹死一个人。
漆黑的夜色让人想要保持沉默,拒绝开口发言。
楚昀在片刻的宁静之下,趴在李疯子肩上闻着他价值不菲的洗涤剂气味,神色逐渐清晰,有些话应该今天这个夜晚去问。
李倜远好像没有正形,单纯的车震并不能满足他变态的癖好。
胡萝卜掉下去之后,他的手指就堵住了那个淫水泛滥的软坑,细长指节在周围探测过肠肉的紧致吸咬感,笑了声,巴掌拍楚昀的屁股蛋。
“流了这么多水,挨操没够?竟然又开始吸我手指。”
楚昀支起身体,在周围昏暗的夜色下直视李倜远,看着他的黑色双眼问:“你是不是要结婚了?”
“或许。”李倜远根本不是滨江集团的其他人,他不屑于被旁人用婚姻束缚一生,当然也不可能顺从。
可他就想好好逗一逗没有安全感的楚昀,“如果我要结婚了,你是不是伤心欲绝?”
楚昀摇了摇头,声音在底盘很低的迈凯伦中显得更低。有婉惜,有意料之中,唯独没有伤心:“我和你还没到那个地步。我们只睡了几个月,而不是几年,如果你跟我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至少超过一年我都会伤心。但只是如此,不至于欲绝。”
“为什么。”李倜远问,“是我不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