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意绵回来了,两个人也就及时刹住了闸。
但宋袭野的话依然像一根刺扎进了夏幼凝心里。
回家后,她看着手机,再次查询沈确的花边新闻。
一如既往,什么都没有。
在这个世界本不应该存在过沈确的绯闻,就像不曾存在过他的花心,那么宋袭野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
他究竟知道什么。
就在这时,她觉得有哪里不对。
她环顾四周,从床上到床头柜再到梳妆台。
终于,她意识到了诡异。
“王姨,”夏幼凝喊了一声,声音有些急促:
“我梳妆台上的花瓶呢?”
那里有一株水植的白玫瑰,每天都会有佣人换上新的,今天却不见了。
王姨听到声音就赶来了,她低下头有些仿徨:“对不起太太,是我打扫卫生时不小心碰碎了,求您别辞退我。”
夏幼凝张开口呼吸了几瞬,才慢慢恢复平静。
她努力不让自己吓到王姨:“好,我知道了,没事了,你没碰伤吧?”
王姨有些受宠若惊:“没有的太太!”
夏幼凝点点头:“那好,你下去吧。”
有些思绪混乱,不是她一下就能理清的。
但夏幼凝就是莫名觉得哪里存在着某些关联,仔细想时却衔接不上。
“妈妈!”
这时,沈祈安放学回来了,他道:“外面好多的保镖啊。”
夏幼凝便不再多想,走过去牵起了沈祈安的手:“最近爸爸很忙,保镖叔叔是保护祈安的安全的。”
杀人犯还没落网,沈确增加的保镖的人手又多了,轮着守在别墅外面。
沈祈安长了张清冷的和沈确一样的脸,小手却软软的。
他握住夏幼凝的手,轻声:“妈妈在哪我就在哪。”
“今天老师和我们讲了个关于圣诞节的故事,妈妈也会烤曲奇吗?”
夏幼凝听了,连忙点头,十分积极:“我会啊!”
她照着沈祈安的左脸亲了一口:“让妈妈亲一口,就算妈妈请你了。”
沈祈安扳着小脸,他用清清淡淡的脸色,却红透了的耳朵照着夏幼凝的右脸亲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