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躺在床上,而林嫤则躺在他的身上,手放在他的胸口,偶尔轻轻的划一下。
两人都有一种餍足后的慵懒。
林嫤的手指在他精壮的胸口上划着圈圈,声音带着一种春雨后的娇媚,道:“皇上其实一早就知道了吧?”
那次他亲自替她扶脉后,后来谈论起孩子来,她就听出他有一些若有似无的暗示的话。
皇帝拿起她在他胸口划着圈圈的手,拿在掌心里握着,轻轻的道了一句:“傻瓜。”
其实他那一次并没有扶出什么来,他虽略懂岐黄之术,但医术还没好到这种程度,不过是觉得她脉象有异,怕她身体有碍,才去问了一直给她扶平安脉的张典。
张典或许敢帮着她瞒别人,但不敢瞒他,自然和盘托出。
林嫤扁了扁嘴,抱紧了皇帝,带了些可怜和委屈道:“我已经没有在吃了。”
皇帝心里一动,低头看着她。
林嫤又道:“只是停药的时间短,脉象上还是能把得出来。”
林嫤又道:“其实臣妾不是不想替皇上生孩子,只是臣妾害怕。”
皇帝问道:“怕什么?”
林嫤道:“怕臣妾熬不过生产,臣妾虽然喜欢孩子,但是更怕死。所以臣妾想,等臣妾的身体再养好一点,年纪再大一点,更适合生孩子一点,那时候再生或许就不会这么危险了。”
皇帝亲了亲她的额头,笑道:“小傻瓜,怎么会这样咒自己。宫里这么多宫妃生孩子都平安生下来了,江氏王氏生孩子的时候也都是十六七岁,你怎么就会认为自己不能平安生产。”
林嫤担忧道:“可万一呢……”
皇帝道:“不会有万一,宫里这么多太医,难道都是吃干饭的。”他托着她将她身子往上挪了挪,让她的眼睛对着他,手摸了摸她的脸,道:“你要相信朕。”
林嫤没有说话,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抱住她的肩膀,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皇帝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睡吧,朕陪着你。”
林嫤道:“睡不着。”
皇帝道:“既然不睡,那也行,我们来干点有意义的事。”
说着手已经按上了她胸前的小太阳。
林嫤笑着轻锤了一下他,嗔道:“皇上讨厌呐!”
可是并没有阻止皇帝的动作。
殿内渐渐响起了低低的若有似无的娇吟声,林嫤觉得自己就像是皇帝手上被拉满的弓,整个脚趾都蜷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