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墉和孙若微来到乾清宫时,其他大部分王爷和世子已经早早到场,唯独缺了朱高炽、朱瞻基两父子。
朱高煦、朱高燧等朱棣一门的众多王妃、世子悉数已在场中。
这场家宴几乎集结了朱棣一脉的核心成员。
此刻朱棣还未露面,朱瞻墉和孙若微的到来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赵王朱高燧眯着眼睛,满脸堆笑,可看向朱瞻墉的目光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冰冷之色。
汉王朱高煦瞥见朱瞻墉,冷冷地哼了一声。朱高炽看见朱瞻墉,则挥手招呼:“臭小子,快来,你爷爷大寿你也敢迟到。”
朱瞻墉牵着孙若微,径直走向朱高炽面前。“爹!”“儿媳见过爹爹。”朱高炽的笑容犹如弥勒佛一般,指着他旁边的座位,乐呵呵地说:“来来来,都坐这儿来。”
朱瞻墉毫不犹豫地带孙若微坐在朱高炽和张氏旁边。张氏笑容满面,但见朱瞻墉两手空空,不由得拧起了眉头,低声问:“儿子,你怎么两手空空就来了?没带寿礼?”朱瞻墉刚要回答,忽然一声惊呼打破了平静。
“越王殿下,您竟没带寿礼过来!”这声音十分响亮,使得宴席上的窃窃私语戛然而止。众人纷纷转头看向朱瞻墉,包括王妃世子、世子妃们,以及朱高燧、朱高煦等人。
朱瞻墉与张氏同时皱眉,目光投向惊呼者——原来正是太孙妃胡善祥。张氏的脸色立刻沉下来,眼中流露出极度不满。胡善祥似意识到自己失言,忙低下头不再言语。
朱瞻基也皱起眉头,看向胡善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你说什么越王,皇祖父的寿辰你居然没准备寿礼?你是压根没把皇祖父放在眼里吗?”赵王朱高燧的长子朱瞻坺大声质问道。
他作为朱瞻墉的堂弟,性格与其父朱高燧相似,阴险狡猾,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冷嘲热讽别人。他知道自家父亲与朱瞻墉不睦,便毫不客气地出言讥讽。
“是啊,是啊,大哥说得没错,越王,你这心未免太大了吧,竟然不把皇祖父放在眼里,连寿礼都不预备。”朱瞻坺的弟弟朱瞻塙也在一旁附和,继续讽刺朱瞻墉。
朱高燧的两个儿子一开口,朱高煦的儿子们也纷纷加入其中,指责朱瞻墉傲慢自大,无视皇祖父。
朱瞻墉并未回应这些人,而是朝胡善祥看了眼,面上的笑容依然,丝毫没有解释之意。孙若微本欲替他解释,却被朱瞻墉一把拉住。
在他看来,他朱瞻墉做事无需向这些人解释,即便是朱高燧和朱高煦也没那个资格。
面对他们的冷嘲热讽,朱瞻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并在心中萌生了一个念头,眼角微微眯起,对着孙若微低声耳语了几句。
孙若微听后脸上现出一丝惊讶和不解,轻声反问:“你要那东西干吗?”朱瞻墉嘿嘿一笑,那招牌式的坏笑显现在脸上,却并没有解释。
多年与朱瞻墉共同生活的孙若微立刻明白了丈夫的心思:朱瞻墉是要整人了。她瞪了朱瞻墉一眼,却还是照他说的去做了。
不多时,孙若微提着一桶不明物品走来。周围的人看到她手中的桶,不禁满脸疑惑。就在这时,一个太监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随后,身穿金色龙袍的朱棣从乾清宫外步入。当他出现的刹那,所有人都起身行礼:“见过皇上,恭祝皇上万寿无疆!”朱棣含笑微微点头,挥挥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然后率先坐到主位上。
见朱棣已坐下,其他人纷纷落座。按惯例,朱棣寿宴先是观赏歌舞表演,然后由太子和诸位王爷世子呈上寿礼。歌舞随即开始,乾清宫内一片喜庆祥和气氛。
朱棣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尽管深知这一切不过是做给自己看的表演,内心仍感受到一丝暖意。
歌舞完毕,轮到献礼环节。首先是太子朱高炽上场,他挺着胖乎乎的身体站起来,恭敬地说:“爹!儿子的礼物是我亲手绘制的二十四孝子图,请爹过目。”
朱棣微微点头,虽然并不喜欢这位长子,但他孝顺的心意却不曾否认,朱高炽的确非常孝顺,这也是当年朱棣立他为太子的真实原因。
相比之下,汉王朱高煦、赵王朱高燧,在孝道上确实无法与朱高炽相比。
“很好,这幅画朕收下了。”得到朱棣的认可,朱高炽长舒一口气。接下来依次是汉王和赵王的献礼,皆为稀世珍宝,朱棣逐一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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