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话,是在对自己说吗?
看着
这场会议持续到了凌晨一点钟,但因为主持人可是总裁,参与的人员没一个敢打哈欠的。
终于,傅宴时的随行秘书做了总结,然后宣布,“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
许清欢松了口气,正想关闭摄像头伸伸胳膊腿的,忽然傅宴时在末尾加了句,“刚才会议上提及的新型汽车科技项目,负责人单独来找我。”
“是指聂至森的那个项目吗?”林秘书直接问。
“嗯。”
“好的!投行部许清欢,你单独连线傅总。”
许清欢真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个意外,众目睽睽之下,她赶紧点头,“好。”
从会议室中退出来,盯着傅宴时的个人账号好几秒,她都没有勇气去点申请连线。
是了,她有点畏惧和尴尬。
刚才是好多人一起开会,自己又属于无关紧要的人员,所以她还能躲一躲,可现在……居然得和他单独说话!
许清欢真的想祈祷自己电脑此刻坏了该多好。
这种纠结的情绪,真的令她很煎熬。
在站起来,坐下,站起来,坐下,重复三次后,许清欢深呼一口气,才发了申请过去。
正在连接中持续快一分钟,傅宴时那边才接起。
但他没选择开摄像头,只能听到声音。
“这个聂至森的项目我刚看了眼,尽调做的不够,量产的数据太模糊,目前还处于试验阶段就开始融资,风险度高。”
许清欢轻咳一声,立马进入工作状态,“确实有一定风险,这个我在申报上已经注明了,可涉及专利的大部分,国家都给予了认同,这侧面印证了它的可行性,经过投资分析后,我觉得一旦它通过量产许可,收益回报是非常可观的。”
“但是处于概念化的阶段,如果实际制造出现失败,所有投入资金都将折在里面。”
“不会的!聂先生跟我说他们已经制造出来了实际车辆,不光是概念车的那个视频,而且他本人对于这个车型非常有信心,看得出来是胸有成竹的。”
“许清欢。”
傅宴时突然叫她的全名,“这是工作。”
“……”
“公司要的是可观化降低风险,而不是被投资者说他胸有成竹就能解决的。”
许清欢低下了头,哑口无言。
确实,自己总喜欢下意识的凭着对一个人的印象,来估判项目的风险率。
“还有,你们私下是什么关系。”
傅宴时的嗓音低沉,带着摩挲后的颗粒感,似是在质问。
她猛地抬头,急忙解释,“我俩只是朋友!在医院这次——”
“这个项目你交给林秘书去做,公司里像你这种情况引入的项目,都不能由你本人亲自跟着,因为当事人得避嫌。”傅宴时没听她解释,而是公事公办的打断道,“无论你俩什么关系,仅依照你刚才讲的话,我觉得你已经无法正确判断该项目的可行性了。”
“喔,好,我明白了。”
原来他只是因为工作,并不是想跟自己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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