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昊说:&ldo;那我随便做了。&rdo;他挑了两个蔬菜出来,看冰箱里实在没其他的肉类,只好把兜兜的三文鱼和鸡胸拿来当肉菜了。
兜兜的眼神随着阮昊手里的那两样东西移动。
阮昊脱了外套随手放在厨房的椅子上。只穿着一件衬衫领的毛线衣,动作娴熟地站在水池边洗菜。
宽肩窄腰的高挺背影,厨房里的光线落在他肩上,被镀上温暖的气息。
程立也踏进厨房,走近阮昊身后,双手从他腰侧穿过,贴着他背后拥抱他。
就算在以前他自以为的热恋期,程立也从未如此地依恋过他。
阮昊微侧了头,问:&ldo;怎么了?&rdo;
程立将脸贴在他后背上,默不作声地又收紧了手臂的力度,两只手紧贴他腹部。
阮昊低了些声音:&ldo;你要是还想吃饭的话,就出去等,别招我。&rdo;
程立的手往下移了一些,缓缓地从腹部挪到跨部,在门边压着他亲吻就高耸起来的欲望还未消退。
又热又硬的欲望。
他的手还未完全碰触到,就被阮昊转过身避开,他被他压在流理台和他的怀抱之间。
阮昊看他的眼神又亮又深,他说:&ldo;要是现在不推开我,今天一晚上你都别想逃。&rdo;
他又低头几近恶狠狠地说:&ldo;是你招我的。&rdo;
兜兜做了好多年的单身狗,在外头散步时也学程教授的气质谁都不搭理。它的狗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都把它的鱼跟肉拿出来,它还等着吃,怎么两人又抱上了。
它眼睁睁看着阮昊将程立打横抱出了厨房,犹豫着看案台上的肉和走向卧室的阮昊。
艰难地选择跟出厨房,卧室的门被&ldo;嘭&rdo;一声关上,它蹲在门前傻眼,愤怒地朝里面狂吼。
没人搭理它。
卧室的床显然不够大。
阮昊将程立放倒在床上,没给他任何的缓冲时间,就压下去深吻他。他用完全控制的姿态,撑在程立上方,一只手将他两只手腕定在头顶的床单上,用啃咬的力气吻他。
他撕崩了程立衬衫的上衣扣,扒开肩颈的领口咬他的肩头和颈窝。程立毫不反抗地迎合。
他是这么配合又纵容。
&ldo;吃了你。&rdo;阮昊扒开他衬衫,哑声在他耳边宣示。
他扒掉了程立身上所有的衣物。用cháo湿灼热的手掌抚摸他身体,在他胸前和大腿内侧反复啃咬流连,留下一片片带着占有意味的标记。
他在床笫间的控制欲与少年时相比只增不减,强烈的想要得到他的心情几乎要烧灭了他的理智。
程立的嘴唇被他啃吻得红肿,诱人的煽情喘息声就在耳边。他一寸寸地舔咬他的身体,揉捏充血发硬的辱头,从里到外让程立身上都是他的味道,想狠狠地艹他,让他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
勃发的欲望让他恨不得就这样弄坏他。
现在躺在他身下的已经不是当初十八岁的程立。
那个时候的程立比现在要矮一点儿,被他喂得长了些肉,阮昊的手从他的肚皮往腰侧抚摸摸到一手滑腻肌肤,吻遍他身上每一寸,身下的男孩发颤喘息。他曾经那么鲁莽又急色地进入他身体,毫无经验地&ldo;横冲直撞&rdo;,程立在他身下紧紧咬唇,却从未推开过他。
离第一次的&ldo;饕餮盛宴&rdo;已经过去了八年。
程立竟比那时候更瘦。
阮昊握着他的腰,让程立趴跪在床上。这间屋子里没有润滑剂和安全套,这种侧面证明的专属意味更让他几乎发狂,他啃咬程立挺翘的屁股,用下流的流氓话咬他耳朵:&ldo;身上的肉都长这儿了。&rdo;说完又使着巧劲地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