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当然好了。”袁心冉脱口而出。
她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是无法掩饰的那种。
厉时洲一时有些想不通。
想不通有两点,一是在他的了解里,这袁家小姐过去一直是个脑子空空的傻白甜,怎么突然就对城建开发有了了解,还能得到这么私密的内部消息。
要知道,他刚刚可是花了上百万才从一个要紧的人口中得到的这个消息。
可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第二点,这事儿如果真的是很赚钱的,她为什么会愿意分享给自己呢?
这么大的利益,她为什么不独吞。
就算他们现在是未婚夫妻,可尚未结婚。
她为什么会这么帮助自己?
厉时洲眯了眯眼,觉得要么是袁心冉过去一直是在藏拙,要么就是她另有图谋。
藏拙他不怕,他不怕身边人聪明,却不想有个蠢货队友。
或者是另有所图?
那她图的又是什么。
厉时洲陷入深思。
生在在豪门的孩子从小就会先从利益考虑问题。
至于她说的那些什么一见钟情,厉时洲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肯信的。
什么一见钟情!她那分明就是见色起意!
想到她那些莫名其妙的心里话,厉时洲的耳尖不由红了红。
他掩饰的抬起手腕看了眼表,说道:“时间挺晚了,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再相处久一点,不怕发现不了她的马脚。
才谈到买地的事儿突然就转到吃饭上,袁心冉想想,觉得厉时洲可能是还不太信任她,也没坚持,就答了个:“好。”
她转身去拿手包,无意间扫了一下他的手腕。
一块九万多块钱的积家手表,这表放在普通人眼中算是价格不菲,但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属实是不那么拿的上台面的。
就厉时洲的哥哥厉时延,袁心冉曾在酒会上见过他几次。
那人长得不如厉时洲这么英俊,但衣着打扮却是顶顶有格调的,听说都是他妻子在张罗。
先敬衣服后敬人,不管是哪朝哪代都是如此。
听说厉时洲小时候一直是在国外生活,可能是对这方面并不那么在乎,袁心冉觉得自己有义务提点他一下。
“吃完饭我们去逛街吧。”她提议。
厉时洲嗯了一声,没有拒绝。
眼下刚刚订婚,他是该和小未婚妻多多相处,避免被厉盛看见,以为他对自己安排的婚事心生不满。
在厉盛面前装了那么多年的乖孩子,不能前功尽弃。
二人从电梯直接到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袁心冉的车子暂时就停在这儿,他们准备开着厉时洲的宾利走。
正准备上车,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时洲。”
紧接着,一个身着休闲西装的高大男子走到二人面前,袁心冉认得他,是厉时洲的哥哥厉时延。